见花斑豹咬下去,慢慢松开口,以舌头不停地舔着柒歌的后脖梗,就跟闷热的天气里,再舔着一块冰一般......,柒歌忽觉得那花斑豹在舔着其涔涔而下的汗水,其口渴不已。
一动不敢动,此一时,只能装死狗,硬扛着,虽然连惊带吓被其弄得汗流浃背。
稍沉寂,只片刻。
忽闻得一阵咯咯地笑声传来,紧跟着一个声音道:“嫂嫂,久违了!”
清脆的声音传来,听得极其真切,在石洞之中回荡不已......,柒歌只觉得这个声音是那么的遥远又是那么的亲切,既熟悉又陌生......
“呀!二魔侄!”柒歌言罢,潸然泪下。
“毛曲、毛久,过来!”
一个声音召唤罢,柒歌只觉得后脖颈处热乎乎、不停地舔着其汗珠的舌头落下,转身而去。
柒歌松开扒着石壁的手,站在石榻上转回身来,虽听出寒澈之声,却还是出乎意料之外,心里‘咯噔’一声。
见寒道面目清秀俊朗,赤着上身,露着紧实的胸肌,外面披着一件垂至地面的豹纹袍子,腰间紧系着丝绦,下穿一条黑色的阔腿裤,脚踩一双云纹黑鞋。两只花斑豹,紧贴着其左右腿而坐在地面上,与其瞪眼而视。
“寒澈,是你吗?魔侄?”柒歌眼中噙泪问道。
“嫂嫂,久违了!”寒澈道,“冬生在何处?吾想见他!”
稍刻,见柒歌的脸色阴沉下来,双眉紧锁,厉声斥道:“啐!你这卑鄙之人,无耻透顶,死不足惜,可恨,可恨!”
“嫂嫂,何出此言?”寒澈脸上不悦道。
“你为了名扬四海,威震八方,与魔君匹夫一道前去掘冢,杀死白龙,可恨,可恨!
你可知,那冢中之白龙,正是冬生之父,其困囚冢中三百多年,劫数欲满之时,却惨死你等之手,可恨,可恨呐!
你怎说得出口,想见冬生?你可是生出杀死冬生,再次名扬四海,威震八方之想法?!你说,你说!”柒歌异常激动道。
“嫂嫂,吾没有,没有!”寒澈干脆道。
“啐!谁是你的嫂嫂!你与那阴险、卑鄙、无耻、可恶的魔君匹夫有何区别?”柒歌劈头盖脸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