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花沅说话时,嘴里漏风的厉害。
小小的一团,无措地仰着头看他,小嘴含糊不清的呜咽着。
粉嫩的舌尖已经冻出红痕,疼得她倒抽凉气。
“别怕,别怕,不硬扯就没事,一点点的试着挪动。”
花沅半截舌头都没知觉了,心里一突,没来由地恐慌起来,小手紧紧攥住冀漾的宽袖。
她想起前世很多不甘堕入青楼,咬舌自尽的烈女子,嘴里呼呼的冒着鲜血,心中更是惶恐。
“鹅鹅,色豆(舌头)没有知觉了,偶要屎(死)了!”
花沅这是一大口,粘得很结实,冀漾一杯凉茶浇上去,水汽瞬间凝结成冰,似乎冻得更结实了。
冀漾手上的动作微顿,昧着良心,道“已经快好了,不疼,不疼。”
“哗啦啦!”他强势地捏住她的小下巴,足足浇了一壶温凉的茶,才把舌头同大冰糕给分开。
花沅噙着泪花趴在桌案上,无地自容。
阳光跃过窗棂,映在她的周身,淡粉色襦裙轻曳如流水,肌肤挂着汗珠更加白如凝脂,有种明珠生晕的光华。
“还疼吗?”
见她无碍,冀漾嘴角勾起的笑容渐渐扩大,递过去一块帕子给她擦口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