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外,悲伤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像似看风景,比寒生还要漂亮的脸,不知因什么愣了神。
察觉有脚步声,悲伤自石头上跳下,扫了眼阿莼意//淫笑不拢嘴流口水的脸,别有深意下套:“你这是……被非礼了?”
阿莼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心甘情愿跳坑,摸摸快要烫熟的耳朵:“这也算?”
悲伤更惊了:“就摸了个耳朵,傻乐呵成这样?听寒生说,你可是有二十几个男宠,脸皮薄,不应该啊!”
阿莼反应过来:“你诈我?”
悲伤随手掰了一枝花,揪着说:“长跟含蓄矜持的人混一块儿,当心日后相处起来如履薄冰。”
阿莼也摘了朵花,在鼻子尖似有似无闻着:“人家不愿意,我总不能生扑吧。”
悲伤说话路属比她还野,异常赞同:“要我说,就应该生扑,像他这种用规矩,用礼义廉耻,用圣贤书喂大的人,还就是生扑管用,说不定,未来云阳山皇后都指日可待。”
阿莼本打算随意一听,听完后,竟真觉得有道理。
“悲伤,上次我就想问,云阳山太子未立,你怎知长忘是未来君王?”
悲伤特喜故弄玄虚:“你猜啊!”
阿莼翻翻白眼,不搭理他了。
突然,一只比冰还凉的手放在长忘方才碰过阿莼的耳垂上,快速拨拉逗:“有感觉没?”耳边落下悲伤声音。
阿莼捂着耳朵一躲:“占我便宜!”
悲伤眸光犀利:“我占便宜与长忘那小子占便宜什么区别?”
阿莼:“区别可大了,他比你长得好看。”
悲伤不屑鄙倪:“仅是如此?”
阿莼机警:“不然怎样?”
悲伤阴险套话:“我看你不是玩玩儿那么简单。”
阿莼挑了个眉,顾左言他:“怎么,你还醋了?”
悲伤:“你本打算约长忘一起去求如山,为何话到嘴边改了口?”
阿莼:“不是怕你吃醋么,特意没叫。”
悲伤冷哼:“少放屁。”而后勾着嘲弄的笑,一语戳中:“你认真了!”
阿莼正要踹脚下的石子,猛地,竟没对准,空了。
悲伤添油加醋道:“我都看出来了。这么明显,你自己没感觉?”
阿莼仿佛没听见,继续踹脚下石子,这次对的很准,但跑的不怎么远:“什么是认真?什么是玩玩儿?我不过见他皮相上乘,性情颇对胃口,想着多沾点便宜罢了,为了尽快熟识,自是要花点真心功夫,这不对?”
悲伤:“这跟纳男宠有何区别?”
阿莼这次决定要将这个石子踹的比刚才更远一些,全力凝聚腿上,猛地爆发,石子依旧没跑多远,但石子刚才带过的地方被踢出个很深的小坑:“我可禁锢不了他。”
“不如,玩儿把大的怎样?”悲伤踩住跟阿莼较劲的石子,再挪开脚,小石子已经融入泥土碎成灰粉末。
“难不成我还要把未来一方世界之主纳成男宠?”阿莼百无聊赖,重新寻找踹新的石子,小草,踹一切挡住她去路的任何东西。
“你敢说自己没那个能耐?”悲伤不咸不淡看着阿莼。
“他是个断袖。”阿莼停住踹一切的脚。
悲伤也脚步一顿,这是他没想到的。
两人一时沉默下来。
阿莼内心在疯狂写书。
悲伤忧着脸,双眼放空不知想什么。
“你可以试试,无论成不成!”清冷半天气氛,悲伤冒出这么一句。
阿莼冷笑:“去找虐?”
悲伤敲敲她脑袋:“肉就在嘴边,却吃不着,你早在自虐中。”
以长忘慢悠悠,后知后觉,能憋就憋,能忍就忍,满脑子降妖除魔的无比正义,耐性超乎常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