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亦是满饮。
杯觥交错,俩人尽欢。
周国众臣见此,亦纷纷举杯向鸿睿敬酒。
这酒宴之中,尤其此等宴会,鸿睿除了来者不拒外,已然别无他途。不消半个时辰,鸿睿已然面红耳赤。
而此刻,席间,周国一武将正自与邻座说笑,忽见一小伺从轻扯其衣袍。
不着痕迹的在其耳侧轻语:“皇后懿旨,命你席间试武,切记,“试”!”,言罢,那侍从已然转身悄然离去。
此武将乃是端木家族旁支,其自小孔武有力,于武道一途沉迷如痴,却是心性耿直,领兵对阵,从不讲究策略,尽管猛冲猛杀即可。
那武将沉思片刻,心中暗道:“这姑母传话也着实含糊,到底要我试探一番,还是要我弑他当场?唉,该如何是好?”,寻思许久,叹息一声道:“不管了!”
只见他猛然起身高声道:“闻平南王少年英豪,举手投足间,敌军便灰飞烟灭。末将端木文,崇尚武道,可否与末将下场切磋一番?”
太子眉头轻皱,沉声道:“端木文,平南王乃堂堂王爷,怎可与你下场切磋?速速退下!”
而那端木文闻言,也不退下,耿着脖子道:“启禀太子,末将对于平南王之威名已然如雷贯耳,今日平南王在此,末将已然手痒难耐,请太子体恤。”
太子正欲发怒,席间一道声音传出。
“太子,臣等亦想一睹平南王之威仪,酒兴方起,便允那端木文一回。”
此声方落,又是响起数声。
更有人窃窃私语,似乎在言:“恐怕真如传言,平南王也就凭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建立军功,实则一书生耳。”
陈大人与米大人见状,正欲站起说些什么。
鸿睿忙向他们使了个眼色。
鸿睿缓缓起身,笑道:“也好,本王酒水已然饮至微醺,便活动一番手脚,出出汗,也好散散酒气。”
言罢,一手捋袍,已然下场。
那端木文道:“末将谢王爷赏脸”。
说罢,转身命侍卫找来兵刃。
端木文道:“王爷,您远来是客,请您先选。”
鸿睿走至近前,瞅了一眼,道:“太轻了,于放,取本王的如意锤来。”
于放出得厅堂,须臾,手捧如意锤至。
鸿睿接过,一手握柄,轻轻提起,随手一抖,身前顿时暴起无数锤影。
手肘后撤,锤影灭,只听“噋”一声闷响,锤头拄地,而那地上的黑刚玉已然碎成齑粉。
在座众人见状皆大惊。仅凭一锤之威,便可将以坚硬著称的黑刚玉震成齑粉,此份力道令人骇然。
端木文虽惊诧于鸿睿手中的力道,但见此锤份量不轻,心中暗道:“看来是以力见长,速度不一定有我快。”
遂取过一柄剑,随手挽了个剑花,道:“王爷,请赐教!”
言罢,剑花一抖,化作百道星芒,闪着灼眼寒光,向鸿睿袭去。
鸿睿脚步丝毫未动,手中锤柄一抖,已是化作三丈之锤。
手臂一抬,锤头已向端木文剑芒之中杀去。
端木文见状,剑芒微扫之下,剑尖轻点锤头,籍着那点反震之力,身形腾起,一个翻身,挟着一抹剑芒,向鸿睿喉头刺去。
鸿睿依然未动分毫。
“嗖”的一声,锤已缩回。
顿时周身遍布锤影。
只听一阵“叮当”之声骤起,剑锤已然互击百余下。
端木文眼见难以突破,又见鸿睿双足始终未动分毫,遂心中怒意渐起,暗道:“这分明便是小瞧于我。”,及此,端木文猛然一剑向鸿睿双足扫去。
鸿睿依旧未动,只是手中之锤已然“砰”的一声砸落地面。
顿时,石屑横飞。而那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