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似乎也蕴含着千钧之力,破空之声陡起,却是并未四散而去,而是化作一波石雨般向端木文袭去。
端木文见状,只得执剑后撤,一个闪身,已然避过飞来碎石。
不待端木文站稳身形,鸿睿手中之锤又是暴涨数分,挟万钧之力向端木文当头砸下。
端木文慌忙之间,只得举剑隔档。
只闻得“哐啷”一声,手中之剑应声断为两截。
众人想来,此番比斗已然平南王获胜。
可谁曾料想,那端木文手中断剑已然化为一道寒芒,向鸿睿射杀而去。
鸿睿眉头微皱,左手前探,只闻得一阵不绝于耳的嗡鸣之声,鸿睿左手两指已然夹住断剑。
而此刻,对面的端木文,目露阴狠之色,两手一抖,覆于其双手之上的一层薄皮手套已然褪去。
而呈于众人之前,乃是一双仿若枯骨手掌,而手掌之上似乎还冒出缕缕黑气。
太子见状,忙高呼道:“端木文,不可!”
可今日的端木文仿若铁了心要与鸿睿见个真章。
狠厉道:“平南王,末将自幼随恩师习练枯骨掌,此掌法乃长期浸泡双手于尸水之中练就而成,蕴剧毒,平南王小心了。”
言罢,闪身向鸿睿扑杀而去。
只见掌影纷飞间,一股股黑色之气盘旋于掌风之间,而一股淡淡恶臭却是籍着掌风向四周漫溢,闻者欲呕。
鸿睿见状,亦是不慌,双手一探,已然戴上鹿皮手套。
腕间银丝轻扫,案上一双银箸已然入手。
手指一甩,顿时两道银光化作两道银弧向端木文袭杀而去。
眼见两道银光已然分向左右双耳袭来,忙挥掌抵挡。
银光受力,又是两道弧线划过,不待数息,又自袭来。只见端木文左躲右闪,虽未被银光所伤,却是已然手忙脚乱。
而此刻,鸿睿亦自不管,打个哈欠,已然退至席间,自顾饮酒。
那端木文似乎已然气急,怒喝道:“平南王,宵小伎俩,胜之不武!”
鸿睿闻言,转首唤过侍女,那侍女闻言又是取来一把银箸。
鸿睿笑道:“哦,看来仅仅一双对你而言只算宵小伎俩,那我给你多加几双。”
言罢,手掌一甩,十余双银箸已然化作二十几道银光,向那端木文袭去。
端木文手忙脚乱间,已然自顾无暇,又见得如此多的银箸袭来,顿时面色巨变。
只是强撑了十余息,端木文已然双臂、双腿、双肩插满了一根根银箸。
“扑通”一声,端木文倒地昏死过去。
太子见状,“啪”的一声,将酒杯重拍于案上。
扭头望向席间的端木囿清道:“端木大人,皇上命你端木家派人一同迎接大齐使团,你们端木家就是选的此种鲁莽之人?”
端木囿清闻言亦不慌,拱手道:“禀太子,此人乃是皇后娘娘所指派,命其护卫使团平素安防。”
太子怒不可遏道:“那先前为何不告知于本太子?若此人鲁莽之下,伤及平南王,你可知是何后果?”
端木囿清闻言道:“只是切磋,再者,微臣乃一文官,对于武道一窍不通,瞧了半天也只是觉着热闹好看,其余不知。”
太子被一番回话怼的怒不可遏,顿感颜面尽失。
却听鸿睿缓缓道:“太子殿下,此人嗜武成痴,遇到对手便再无顾忌,此乃习武之人的通病,太子莫予责罚。”
鸿睿端起酒杯,与太子遥遥相敬,互饮尽。
鸿睿又道:“再者,此人本身命不久矣,责罚他已然毫无意义。”
众人闻言,不由一惊。
端木囿清神色一变道:“平南王,何出此言?”
鸿睿道:“此人所练之功法,颇为阴邪,凡修阴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