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块点心,放在口中细细地嚼。觉得有些噎,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
只是这茶喝得有些烫口,她忍着没有将糕点喷出来。
“怎么不说话?即使临终遗言,小梨必定不会骗我。”华容说道,“对于我的话,你也不用怀疑。如果不是小梨说与我听,我是无论如何不知道那件事的。怎么样?拿出来吧。”
小琴却摇头:“华小姐怕是听岔了,夫人从未交过任何信给我。”
“哦?”华容觉得这有些意思,她听得明明白白、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小琴却直接否认了。
再一看小琴,她双目低垂,两只手在双腿上摩挲,华容心中就有数了。
她又问了一遍:“小琴,你抬起头来。”
小琴闻言,抬起头,又低了下去。
“你怕我?”
“没有,奴婢为何要怕华小姐?”
华容笑了,双手环抱于胸前,向着小琴说道:“你若不怕我,为何要低头?你若不怕我,为何要对我说谎?”
小琴闻言,便抬起头,双目注视着华容。
“好,我问你一句。你的主子是谁?”华容同样双目注视着小琴,像是要把她看穿。
小琴努力不避开她的眼神,提高了声音答道:“我的主子自然、自然是夫人。”
“小琴啊小琴,你可知道,你骗不了我。”华容舒服地往后面一靠,小琴的演技在她看来很是拙劣,更或者说是可笑。
小琴被她像跳梁小丑般看着的时候,莫名觉得一种屈辱,她挺直了腰杆说道:“奴婢不明白华小姐是什么意思,但是奴婢没有说谎。”
“好!小琴,不怕告诉你,本小姐专门研究过如何洞察人心。你若不服,我也不防说与你听。每个人的身体动作都折射着心理,比如你刚才双手摩挲于双腿,这是不自信、紧张的表现。”
小琴闻言,立刻将手拿开。
华容暗笑,又说道:“我问你的主子是谁,你完全可以直接回答,但是你的眼珠却向右上方转。”
小琴问道:“这又如何?”
“这又如何?本小姐告诉你,这就代表你在编造一种根本不存在的事,直白点说,那就是说谎。这个问题本不需要思考,只是你将我的话解读成了我在问你真正的主子,故而会犹疑,会思考。”
小琴望着华容波澜不惊的脸,难以想象这是一个看着比她年岁还小的姑娘能说出的话。
“奴婢愚钝,不理解华小姐的话。”闷闷说了这句话,便不言语了。
华容丝毫不介意,又说道:“你藏匿那些信,这就说明你的主子不是小梨。但是李继明显没得到,否则小梨不会伤得那么重。让我来猜猜你的主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