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看起来人品不错,刚刚还非常好心的跳到半空中上演一出英雄救美,完美的接住我使我没被摔狠狠摔个四脚朝天一身痛。
看来,是时候该拿出我的看家本领了。虽然有点丢人,但是保命要紧!
脑子一转,我上前拉住了情绪沉默许久的河大娘,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呜呜……大娘,你们在说些什么啊?药人又是什么东西?大娘,我好害怕哟……嘤嘤嘤……还有这个地方又叫什么?
请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啊?看起来凶巴巴的好可怕。还有,他为什么要把我抓来到这个地呢?对了,他刚刚还说要把我拉去做什么药人?所谓的药人是不是要把药种在我身体上?
呜呜……好可怕……人家才十六岁……嘤嘤嘤……奴家可不想死啊……”
我的眼泪要来就来,眼泪直流不停,直教人看不出一点的破绽。
河大娘一脸心疼的把我的头按到她的肩膀上,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背部,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安抚我,
“姑娘,别哭!除非我死了,否则在万毒派,谁都不能动你一根汗毛!谁都不行。”
后面四个字,咬得很重。
林小图:“……”
到底谁和谁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呢?
我:“……”
我就等着你这句话!
听到河大娘这话,我的心里才暗暗松了口气。
估计暂时是安全了。
只是,刚刚在我学那‘嘤嘤嘤’的哭声时,声音肉麻的不得了,身体一抖,两条手臂散发出了大片的鸡皮疙瘩。
果然,从小皮到大的女汉子千万不能撒娇,一撒娇就显得特别的假,特别的别扭。
河大娘道:“别哭了,别哭了。河大娘会保护你的,别怕。”
她神色复杂又怜惜地看了看我,又转过脸继续恶狠狠的瞪着林小图。
唉,这姑娘单纯的让人心疼。恐怕什么时候被别人卖了,还会乐呵呵的帮别人数钱。
林小图:“……”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打量着我,眸底透露出浓郁的厌恶和不屑。
这个疯女人不仅脑子有问题,还傻得比猪还蠢。正常人一听这话很容易就能听得出做药人绝非是什么好事情,她倒好,竟然还上赶着问他药人是做什么的。
急着找死吗?
我越说越气愤,我指着林小图继续说道:“喂!小屁孩。我非常努力地想了一下,在我大脑的记忆中,貌似好像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你吧?”
既然不认识,该不会是师傅的仇家吧?看他这架势,倒像是与我有仇。可是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时候的罪过这人……
“再说了,你凭什么要自作主张把我抓来这里?虽然你年龄还小,小孩子不懂得避嫌也是正常的。但你好歹都长这么大个了,难道你爹娘没跟你说过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我又扫了几眼他,却见他一张还未长开的俊脸带着寒气怨恨的瞪着我。
就像是我轻薄了他一样。
隐隐约约中想起,好像十四岁那年跟师傅下山参加了一次泼水节。
泼水节,是那次路过的那个地方的节日。当地居民会在泼水节的前一天准备好一百口水缸,几百个小木桶。
到了节日当天,所有参加节日的人都可以拿小木桶从水缸里舀水泼到熟人或者是陌生人的身上。
我那天见到了好几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小哥哥,一时手痒,提起桶把他们泼得呛鼻,连声求饶。
当时,有一个甚至是直接哭了起来。
我当时是怎么做的呢?
哦,我当时直接提着桶,冲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对他说:“你要是再哭,我就亲你。”
当我说完这话,他直接吓得晕了过去,直接倒在了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