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在跑圈圈也跟着跑,两人一只狗追着跑。不知道的,还以为安老太和安立春母女两被狗追呢。事实上,小九才是配角,还是不配拥有名字的配角。
“小荔枝,为什么她们说你爸爸不行?”
安荔浓深呼吸,她还是个天真无知的宝宝,为什么要回答这么有深度的问题?
铁蛋想了想,很认真的告诉傻蛋,“你明天想偷懒,大家说不行。”
傻蛋怀疑,“是这样吗?”为什么感觉自己被敷衍糊弄了?傻蛋看向商周。
商周也是见过世面的小孩,离家出走流浪的路上听过不少荤话,当然知道‘不行’是什么意思,但解释不能出自他一个小孩子的口。
于是点点头,“就是这样。”
安荔浓嘴角抽抽,但也没有多解释。她是可爱单纯的女宝宝,只知道应该知道的,不应该知道的半分不知道。
安立春还在跑,安老太还在骂骂咧咧。
不出一小会,大家都知道安国邦不行了。
至于什么不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大家互相对视一眼,眼睛满满的八卦,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一系列的色彩小故事来。
安荔浓气愤的看向自扬家丑而不自知的两个蠢货,有什么不能回家关上门说吗?非要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嚷嚷出来吗?
不知道臭袜子要回家才脱吗?
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曝家丑。
不是。
这还不算是家丑,因为安国邦的不行是造谣的,还是他的宝贝女儿造的谣。
不过,从今天开始这将不是造谣,在很多人心里已经是事实了。
“蠢货。”
安荔浓想起她刚来石河村的时候,安老太不愿意在外面胡咧咧,拉着她回到安家老宅后再谈,还以为她明理得体呢。
没想到,竟然是个炸毛鸡。
安荔浓不知道当时的安老太打的主意是,不管她是不是安国邦亲生的,都要偷偷把她送走,所以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更不能让看热闹的人干预,所以才强忍着没有在外人面前闹起来,要求回家商谈。
这真不是安老太明事理,而是她有自己的小打算。
“再咋呼呼的胡咧咧,我打死你。”
“又不是我说的,是何花说的。再说,骗婚的也不是我。”安立春还生气呢。自从何花守寡想要嫁给安国邦后,她收了多少好处?现在要让她吐出来,不是在割她的肉吗?
但何花说了,如果不能把那些东西还回去,就去公社告她骗婚。虽然气安国邦,但安立春还是有几分聪明的,知道这件事扯不上安国邦。
即使安国邦不行,因为安国邦也一再说过自己不会再婚。
“明天就夏收了,在胡闹什么?都闲得慌么?”安国邦黑沉着一张脸,“有力气不能留到明天使劲?”
大家看安国邦的眼神隐晦又带有三分颜色,一双双眼全是戏,想要八卦的心明晃晃。
“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安国邦不多说,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忙着呢。哪里有时间在这里浪费?
“赶紧把晒谷场清理好,免得明天要用的时候又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遮风挡雨的油毡布也要打开看看,可不要被老鼠咬了......”
安国邦摆摆手,“大家都忙去吧。”看一眼还在昂着头跑的安老太和安立春,安国邦懒得理会,跑累就不跑了。
看来是平时吃得太好了,以至于跑了这么久也不见累。既然不累,就继续跑吧。反正不管怎么作,这两人都不会影响到明天的夏收。
虽然安老太还不是很老,也身矫体健,村里很多像她这个年纪的老人还在田里拿七八个工分呢,但安老太不愿意太劳累,被安排到晒谷场看守稻谷拿两三个工分。这也是李杏花和王芳两个儿媳妇看不顺安老太的原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