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老人干不动了还在想办法为儿知儿媳妇分担,而安老太却总想着坐享其成。
安国邦看安立春一眼,‘姐’都懒得叫了,“安立春,你们村明天不夏收?”在这里浪费力气,明天是不是又要回娘家哭诉人家记分员欺负她?又要妒忌别人能拿七八个工分,而她只能有四五个?
虽然安立春不是石河村人,影响不了石河村的夏收,但也是石河村嫁出去的,坏的是石河村的姑娘的名声。
安立春和安老太都没有理会安国邦,一个继续跑,一个继续追,小九跟在旁边跑看热闹,是不是的‘汪汪’两声,好像在喊‘加油,加油。’
即使安国邦在这里,安老太和案安立春两人也毫不避讳,该说的说,该骂的骂,然后一致埋怨安国邦藏着掖着。
安国邦太阳穴突突的跳,觉得自己要被气死。
“不要看热闹了,干活去。”
大家看安国邦的眼神带着同情,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要扣工分?”安国邦黑沉着一张脸,眼神冒火。
一位老长辈拍拍安国邦的肩膀,“好好治。听说上进村的老瞎子有偏方,药到病除,一夜春风生。”
“清河镇也有个老中医,听说专治男人病的。”
有人说起,其他人纷纷附和,都希望安国邦能抽时间去看一看,治一治。
“有病不怕治,治好了,又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一条。”
“国邦,我老亲家村里也有个老中医,他们家世代都是中医,听说知需要一味药就能治好,收费还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