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这也是很多人想动安荔浓,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的缘故。都希望别人率先出手,然后他们落井下石浑水摸鱼。
大家都在观望,没有人敢率先出手。
这才让安荔浓在京市混得如鱼得水,好不畅快。安荔浓不仅打开了清河酒的局面,抢占了市场,还为石河村赚了不少钱,为石河村换了不少好东西。
吴承荣看着安荔浓,“你老师......”教了你很多东西。
“你闭嘴,你没有资格提他。”孙雅暴怒的扑向吴承荣,想要挠他一脸。
安荔浓摸摸后退两步,离疯子远些,再远些,千万不能被殃及。
疯婆子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就怕她长长的指甲挠过来,到时候她非毁容不可。安荔浓又推开几步,避着孙雅。
吴承荣却像习惯了一般,身体轻轻一闪,双手握住孙雅双手,轻轻一扯,孙雅就动弹不得只能坡口大骂。
‘没用。’‘不是男人。’‘窝囊废。’‘废物。’等等虎狼之词从孙雅口中喷薄而出,周围人听到吵闹声,好奇看过来,指指点点,然后低头谈论几句。
吴承荣眉头都不皱一下,眼神平平静静,好像周围人说的不是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孙雅,嘴角含笑。
孙雅的身体颤抖了下,缩缩肩膀,嗦嗦两下。安荔浓好像能听到她的牙齿在打架。
奇怪。
奇怪的夫妻两。
暴躁的孙雅看起来很怕吴承荣......再看吴承荣平静无波的眼神,安荔浓突然想到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就好像平静的海面掀起狂风暴雨一样,越平静越可怕。
能娶孙雅,还能和孙雅生活多年,还生育几个孩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清风朗月?
如果是善茬,家早就被孙雅祸害了。例如孙雅的前夫一家。
别看孙雅暴躁,凶残,张牙舞爪,看起来像个母老虎一样不好惹。但是,有时候一直不起眼的小虫子也有可能杀死大象。
孙雅和吴承荣,安荔浓觉得吴承荣更可怕,更需要提防和警惕。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披着羊皮的狼。
看孙雅的样子就知道她对吴承荣没有感情,但却不像第一嫁那样闹腾,或者应该说她不敢闹腾。
为什么?
别看孙雅在外面张牙舞爪,但安荔浓却觉得她在怕吴承荣。
但如果说孙雅怕吴承荣,但孙雅也敢对吴承荣口出恶言。
奇奇怪怪。
不过,这是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和安荔浓关系。
“对不起,小雅的精神不是很好。”
安荔浓秒懂,不和神经病一般见识。
安荔浓和顾敬业说起吴承荣,说起他眼里的笑意,说起他眼底的阴狠,顾敬业只有一句话,远离。
离得远远的。
“都是疯子。”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管是孙雅还是吴承荣都是疯子,还是疯起来六亲不认的疯子,疯起来能毁天灭地。
看着两人都是正常人,其实一个比一个疯。
“孙雅好像很怕他。”
吴承荣看着孙雅笑的时候,安荔浓明显看到了孙雅肩膀的颤抖,好像很害怕,但又强硬的支棱起来让自己看起来强大无比。
其实不堪一击。
如果说孙雅的眼神里有刀,那吴承荣的眼神里就好像养了一条毒蛇,一条能随时跳出来咬人的毒蛇。
还是五步倒的毒蛇。
明明笑意盈盈,却让人觉得寒风阵阵。
像是,披着狼皮的羊。
也佩服孙雅能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并且生活多年。
当然,这两人也半斤八两,一个是敌敌畏,一个是白枯草,一个是鹤顶红,一个是砒霜,总是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