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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这两人在一起了,否则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顾敬业冷笑,“孙雅不怕才奇怪。”
“难道这里有什么故事?”安荔浓眨眨眼,两只眼睛明晃晃的写着‘我想听八卦故事。’
“闲的你。”
安荔浓嘟嘟嘴,她最近的确不太忙,的确有些闲。
顾敬业也没有满着安荔浓,“吴承荣在娶孙雅之前有喜欢的未婚妻......”但是,因为和安呈说话而被孙雅毁容,最后自杀了。
瞬间。
安荔浓浑身血液凝固,“死了?”
“死了。听说还是吴承荣第一个发现的......割腕,满地血。”听说,吴承荣当时就疯了,拿着刀冲进了孙家,想要孙雅血债血偿,以命抵命。
但因为吴家人及时赶到拦下了。
最后,谁也不知道两家人达成什么协议,从此不再提。
后来,吴承荣要娶孙雅的时候,惊掉了不少眼镜。
“亲眼看到?”安荔浓瞪大眼睛。
天,天哪。
这得多大的阴影?
“那,孙雅......她这样无法无天,难道就没有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安荔浓用力抿住嘴,“她这样恶毒,怎么就没有人偷偷套她麻袋?没有人打断她的腿?”
断了腿就不能出来作恶了,就只能在家祸害自己人。
教出这样的女儿,孙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害了多少人啊。”安荔浓感慨,“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的。
呸。
真是老天不开眼。
突然......安荔浓盯着顾敬业看,当年安呈出事,吴家应该‘功不可没’吧?
顾敬业点点头。
站在吴承荣的角度看,如果安呈没有和未婚妻说话,那就不会引来孙雅的妒忌,就不会遭受无妄之灾,更不要丢了性命。
孙雅恶毒,但安呈却是缘由。
当年,孙家、吴家是主力,然后还有一群想要瓜分安呈利益的人推波助澜,落井下石。
“祸害。”安荔浓撇撇嘴,“这样的人,竟然......”
“咦?孙家这样是非不分,竟然还能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京市?”安荔浓疑惑,“孙家背后应该有人护着吧?”
否则,就凭着孙雅的疯狂,应该早就被人撕了吧?
顾敬业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连赵平差点都不能安稳,孙家应该有保命符吧?
“总之,你离那对夫妻远些。”
安荔浓点点头,“好。”即使顾敬业不说,安荔浓也会躲得远远的。
一个疯子,两个疯子,一群疯子......都是一家人。
呸。
安荔浓厌恶的撇撇嘴,坏人当道。孙雅害死了这么多的人,竟然还能好好的或者,而安呈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憋屈的冷死在冬天里。
顾敬业看一眼外面的天空,“遮天蔽月。”然后更多是无奈。
烦躁。顾敬业扔下手里的书,脸色眼色阴沉。
安荔浓赶紧安慰,“快了。”
黎明就在眼前了。
“希望吧。”顾敬业把书捡起来,收敛起心底的情绪,转移话题,“你今天去哪了?”
安荔浓眼神躲闪了下,“出去办点私事。”
“私事就私事,为什么你一脸‘我干了坏事’的模样?”顾敬业盯着安荔浓看,“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掩耳盗铃?”
顾敬业笑了笑,还是个小丫头呢。
安荔浓嘻嘻一笑,“应该说一叶障目。”
顾敬业笑着摇摇头,并没有追问安荔浓去办什么私事。顾敬业以为安荔浓不过是去宋家陪杨雪晴和弟弟吃饭。
虽然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