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在脖子上我就出去见你。我不出来你肯死才怪。说,是不是一直跟我拼耐性呢?”
周文苦笑:“这种耐性有什么好拼的?我是真怕你为了躲我离开出云山,否则我早把出云山翻个底掉了。”
柳霜笑了,他还算了解她,知道不能硬来。周文晾了她两年,她就三倍的晾着他,如今也算折腾够了,就让往事随云烟吧。
“放开我,我来给你那六年未愈的伤上点药。”
周文笑着放开她,倒要看看她如何上药。
柳霜拢了拢头发,对周文妩媚的笑了笑,而后俯身在他心窝处吻了一下,继而张嘴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周文正高兴爱妻的亲近呢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抽了口冷气。
柳霜起身擦了擦唇上的血迹,而后用细长的手指描绘着那两排渗着血的齿痕,说道:“我要让这里留疤。你,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周文眸色渐深,双臂一捞把人按到床上,急切的亲吻间,霜儿霜儿的呼唤声缠绵悱恻。
周文和柳霜终于和好。数日后,一封报平安的家书终于被送到了周家。
“怎么样?信上说了什么?”林桃花急切的问周明。
周明慢条斯理的装着信件,并不回答她。
林桃花恼怒,伸手去抢,却被他给躲了。
“你干嘛。大哥到底见到大嫂没?你倒是说啊。”
周明将信收进袖子里,淡淡的问:“老实交代,你给大哥的礼盒到底装了什么?”
林桃花眼睛一转,笑道:“怎么,大哥这是想算后账?这可不地道,没我下的战书,他这会儿还在寨子外面溜达呢。”
周明伸手将她捉住,压在书桌上,幽幽的说:“大哥没想算后账,是你相公我想算算后账。你胆儿肥了,竟然和我大哥成婚半载?”
林桃花被按在桌子上,硌的腰痛。
“你乱吃什么醋,快起来,硌着我了。”
周明一边控制她的身体,一边将身上的皮衣脱下来往她腰间一塞,大手不老实的钻进林桃花的衣服里。
林桃花无语凝噎,下限这东西丢了就再难捡回了吗?
轻松的日子时间过的特别快,转眼到了上元节。
林桃花带着居繁一家的儿媳和小闺女去拜访李员外家的林娘子,周明则去了牙行,将依凰阁挂出去出售。
依凰阁里的大部分姑娘都拿了银子从了良,一小部分怕从良后生活没有着落被煜宁安置到了可靠的馆里。樱落和一个叫飞梦的姑娘无亲无故也无处可去,便被煜宁带回了灼华山庄。
曾经热闹的依凰阁人去楼空让琼涯县的人很是唏嘘了一阵子。
处理好依凰阁的事后,周明接了林桃花到安澜酒肆拜访,就开春的合作进行了详细的面谈。林桃花将准备好的桃花酿配方交给安秉魁,并对前期宣传给出了意见,让安秉魁对桃花酿大卖充满了信心。
晚上,周武把周慧和菲儿带了来,于是几家人带着孩子去丽人湖放灯。
热闹的灯市上,几个女人和孩子兴高采烈的把灯谜猜了个遍,兴奋的跑来跑去,吃来吃去,三位夫君只能一边忙着看护一边无奈的付钱。
“二嫂,你看这个福禄寿喜画多讨喜,我们一人买一个好不好?”林桃花抓着一只画着福禄寿喜的孔明灯笑的欢喜。
周慧和周武新婚,日子过舒坦也没什么心思,出落的越发的清丽温婉。今天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参与县城的放灯活动,眼睛在各式花灯上看来看去,难得的露出些孩子气。
“好。”这种又好看寓意又好的灯她也喜欢。
“娘,我也要。”菲儿跳着脚说。
“这个小兔子怎么样?”徐凤儿的女儿安敏挑了一盏问她。
菲儿摆手,指着一只圆滚滚的小猪说:“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