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狠狠说道:“老头儿,你别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今日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看你能从这走吗。”
伯阳父这次倒是没有慌张,他把厚重的手掌放在端木易的手上,轻轻拍了拍,一脸怜悯的小声问道:“孩子,你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吧?”
端木易闻言,顿时身体一震,整个人定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嘴角艰难的向上扬起,不自然地笑道:“老先生说什么笑话呢?”
“好吧,兴许是老夫多想了。”伯阳父看着端木易,高深莫测地笑着,稍作停顿又继续说道,“只是长生大劫,非同小可,今后若是你有需要,便到齐国去找我吧。”
说罢,伯阳父把端木易的僵住的手从自己衣袖上轻轻放下,重又拎起葫芦,晃晃悠悠地往别处去了,那牙枯齿堕的口中,再次飘出含糊不清的歌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歌声悲怆,百转千回,端木易闻声,心中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