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地缓缓说道:“郑伯说天子继位在先,却不知是否还记得天子继位时最先牵头的是谁?是申侯,是引犬戎来犯、必死幽王的申侯。所以天子与其说是继位,倒不如说是篡位。其次,余臣之所以现在才出面争位,也恰是因为天子畏惧有人拥他登位,所以将他囚禁于晋国,如今才逃出生天。这是天子失德在先。至于郑伯所说的天无二日,这点确实不错。可姬宜臼上台之后干了些什么,这些年诸侯们有目共睹。所谓安定西岐,也是秦人的功劳,与天子丝毫关系也没有。所以,既然天无二日,为什么这唯一的日,就一定要是姬宜臼这个孬种呢?”
说到最后几句时,无名想起了那囚禁在流光殿地下的数年时光,不由得心中恨意又起。所以言语间戾气极重。
而郑伯听了无名的话,似乎是受了些感染,竟然沉默了。
无名知道机会来了,只要这个时候趁热打铁,向郑伯许下一些厚利,这次游说便有了结果。
想到这里,无名正要开口时,一名宫女匆匆跑进殿内,到郑伯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听了宫女的话,郑伯登时脸色大变,起身便往殿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