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去过,就不要喊来了。”
袁宏沉心底顿生郁气,冷笑声:“崔将军想必有好主意了。”
两人你来我往,还是赵元初轻咳了声打断他们:“仑顿山肯定的要去的,诸位先回去休息,此事要从长计议,不可鲁莽决断。”
厅堂的人当即散了,赵元初捏着眉心靠在圈椅内,亲随上前低声道:“殿下,两位将军似有不合啊。”
他嗯了声:“我知道。”
这也是叫他头疼的地方,不合,要怎么去打仗?袁宏沉不但对崔定不满,对他也不满,大抵是为了选妃一事,袁袂的小像被送了回去,袁家对此不满。
靠在圈椅里歇了会,将这五张图纸收起来,想到后厢房的人,面色稍微融了些,起身朝后厢去了。
棠梨坐在阳光下在做鞋子,她想做一双硬底的皮靴,说起来也的丢人,她的女工针黹那叫一个烂,绣活勉强还算过的去,但叫她自己画鞋样做鞋面还真是费尽,这双硬底的皮靴,坐了一上午,也才将个鞋样画了一只出来。
一道影子挡在头顶,棠梨抬头,赵元初正低头细看她摆弄两只鞋底子,她顿时发窘,将东西往篓里一塞,起身道:“殿下议完事了。”
赵元初嗯了声,弯腰拿起那对鞋底子,翻看一下:“这是什么?”
棠梨不好意思道:“是鞋子底。”
这双鞋底很大,一看就不是她自己穿的:“给我做的?”
她点点头,赵元初看那鞋底的针眼,一会密一会疏,半点也不均匀,掂了掂笑道:“你这手艺,庆宁殿怕是找不出第二人来。”
棠梨脸都红了,夺过他手中的鞋底,这一拿,赵元初发现这鞋底有些不对啊。
“哪个是左脚?哪个是右脚?”
棠梨又是一阵脸红,翻了鞋底:“这是左,这是右。”
赵元初逗她:“不对吧,分明这是左,那是右。”
也是棠梨手笨,她做的这双鞋子,细细看吧,这只像是左脚的,翻过去看吧,好像又是右脚。
她有些不服气:“哪里啊,你摆正了看,不就是准准的,您非要从这头瞧,当然看不出左右。”
赵元初还要逗弄她,脑中猛的闪过一些东西,笑容顿在脸上,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方向也不一样,站在仑都山的东面,看到的山就在西北方向,站在西边,看到的山就在东面。
他轻轻呀了声,棠梨见他神色变化,有些担心:“殿下您怎么了?”
赵元初回神:“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