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估计出租都走不了,得我们步行过去。
我和阿飞决定先在镇上的小宾馆休息一晚,现在出发的话估摸着天黑才能找到村子,人生地不熟的更别提上山找洞了。
“离哥,这趟可就都听你的了,那些东西可是你的强项。”晚上在房间清点工具的时候,阿飞憨憨地说道。
“古玩那些我倒是不陌生,但这下墓我也是人生第一次啊。这次这墓里还有没有货我也说不好,一切都得看老天爷赏不赏饭。”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我没少跟古玩打交道,但要是论下墓,我可绝对是个雏儿。除了在考古节目、盗墓小说和电视剧里看到过下墓的情节,我的实战经验几乎为零。
“不管怎么说,明天结果如何,这份大情我记一辈子。兄弟间不说谢,但如果有事我一定扛在前面。”
看着阿飞一脸严肃的表情,我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心里明白此行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帮他。
“肉麻死了,到时候一出情况,你别跑在前面就行。”我笑着打趣道,“你先收拾着,我出去透透气。”
其实关于此行,我的内心也是无比忐忑,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我在门外点了支烟,望着北边的群山,试图看到一点灯火和村落的影子,可左右扫视了一遍,入目的只有黑乎乎的一片轮廓。
但就是这么一扫,竟让我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远处的山势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姿态,且不提那些稍近些的小丘,远处的两座高峰耸立在这片群山的两侧,中间又夹住一片圆鼓鼓山包,远远的望去整片山脉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元宝,又似两只手托起了什么东西。
自古以来但凡大墓,都是埋在风水绝佳之处。
我曾看过一本叫做《山水奇脉葬经》的古书,其中描述的一种山脉灵穴与眼前所看到的山势极其相似。双峰耸对,捧抱陵丘,气藏于内,风水已然极佳,倘若山脉间再有溪流滋养,那便成了风水上所讲的育龙穴,足以孕养帝王之气运。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阿飞,他也啧啧称奇,还拿出手拍了几张,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看来这个发现让我俩对这片山脉都多了几分信心。就在这样的期待中,我俩踏实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背着大包拎着小包,一路向北,向昭乐村进发。
这一路虽看上去距离不远,但几乎都是缓缓上行的坡路,再加上一身沉重的装备,还没走到一个小时,我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就这样一路歇歇停停,差不多八点的时候,我俩终于来到了这片群山的脚下。按照博客里说的,越过眼前这片小山丘,就能到昭乐村。这个村子完美地藏匿在这片小丘与后面那座高峰之间的山坳里,怪不得昨晚远眺的时候看不到一丝光亮。
眼下时值冬季,放眼望去,近处山丘上是一种枯黄浅褐的色调,再向远观,两处耸立的高峰和之间的陵丘倒显现出一片阴沉沉的深色。
我和阿飞歇了会儿,便想着一鼓作气翻过眼前这座小山。
好在这段山路并不难走,一路上都有人长年累月往来形成的土路,看来村子里的人也没少进出这座小山。等我和阿飞筋疲力尽的爬到山顶时,坐落在山阴处的村落便立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
“没想到这小山后面还藏了这么一大片空间。”阿飞看着山下的几十户平房和高峰脚下绵延的山间田地,不由地感叹了一句。
扫视这片村子,我也心有同感,远看这小丘似乎紧连着高峰,现在看颇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接下来的一段便是下山的土路,差不多九、十点钟的样子,我和阿飞总算走进了这个村子。我们这全副武装、大包小包地进村确实十分扎眼。但我跟阿飞早就想好了说词,就说自己是地质大学的学生,来这是为了完成寒假的实践项目,做些地质勘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