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何时都能给人予正能量。
“不过我听闻京城有些老字号的药堂都有卖些去疤痕的药膏,邹少夫人可以去买些试试,聊胜于无。”陶姚还是给了她一个建议,其实有很多古方秘方都是很有用的,而且钟秀是处在这个时代金字塔顶端那个阶层的人,弄点这些药根本就不是难事。
钟秀闻言,眼睛突然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若是有机会去除这些难看的疤痕,谁还想让它们留在身上?荣誉勋章什么的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话罢了。
说了一会儿话后,邹小公子开始小脸一皱哭了起来,钟秀忙冲过去抱起儿子,这下子她已经能很熟练地去摸儿子的尿布是否有湿,发现没在尿尿,这才相信是儿子饿了,她这才抱起儿子到屏风后头去解开衣裳喂奶。
儿子这些天来一天一个样,从刚出生时像只发育不良的小猴子,到现在皮肤白白的,眼睛黑亮黑亮的,而且关键是孩子体重有所增加,这样他看起来强壮了不少,她看着这样的儿子,忍不住低头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
钟秀去喂奶了,陶姚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加上她也想到百花楼给小桃红复诊,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她还是有一丢丢担心,毕竟小桃红是干那种行业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把持得住。
跟连嬷嬷说了一声,连嬷嬷应下了,然后笑着送她出去,叮嘱她一定要记得赶回来吃晚饭。
陶姚应了声“知道了”,这才走出这间产房。
只是她刚从天香楼的二楼走下来,就看到盛青一脸落寞地坐在大堂,似乎是在等她。
“青青姐?”她忙加快脚步走向盛青,那天在盛家医馆时,盛青嫌她唤她盛姑娘太见外了,坚持要她换一个称呼,最后她想到盛青比她略大一两岁,她也就从善如流地改唤她一声青青姐。
“夭夭。”盛青原本还在自我厌弃中,听到陶姚的声音,她这才抬头看向陶姚,这下子一改刚才的颓丧,站起来直接就朝陶姚招手。
陶姚听到这称呼步子略微顿了顿,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唤她了,也许是天意,那天她改了对盛青的称呼,盛青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误打误撞就改唤她一声夭夭,这让她当时面色都有些僵硬。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对于盛青唤她这个小名并没有什么异意。
“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我想找你,问了邹家的侍女,她们说你在给邹少夫人复诊,所以我也就没让人去打扰你了,邹少夫人的情况还好吧?”
“还不错,明天就可以给她拆线了。”
盛青一听这话,心里有几分火热,她很想去看一看,不过想到人家是邹家的少夫人,哪会允许不相干的人去围观,遂只能做罢,她也没提出来让陶姚为难。
“对了,你刚才是怎么了?”陶姚关心道。
盛青一听这话,顿时羞得用手捂住脸侧过身子,又有几分小女儿姿态地跺了跺脚,“我都快没脸见人了,真的。”
想到她安排设计的那一幕戏,她就越发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陶姚不明所以,不过看到盛青这姿态动作,瞬间就放下心来,还能这样作一作,那就代表没有大事发生。
她看了看天香楼的伙计都朝她们看过来,她这才拉下盛青捂脸的手,然后再拉着她到一处隐秘的角落坐下,再亲自去找天香楼的伙计泡了一壶茶亲自端了过来。
她把斟了茶水的茶杯往盛青的面前推了推,“先喝口水,再慢慢说。”
她们坐在这儿说话,天香楼的伙计也不好明目张胆地看过来,遂也不怕有人偷听,而且自打那天与邹妍起了冲突后,傅瑶就拘着邹妍,她也就没再碰上这对母女,没有见面自然也就没有冲突,总之,这段时间她觉得天下太平了不少。
盛青的脸上还有几发羞红,端起茶杯轻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