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天香楼大堂喝的茶水也就那样,她没有了喝茶的兴致,遂把茶杯放下来,伸手抓着陶姚的手一脸赧意地道,“夭夭,我出了大丑了……”
陶姚有点想笑,但又不敢,只能反过来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似乎福至心灵一般,她道,“是不是与你那大师兄有关?”
她那天的预感没有出错,这大师兄的人品怕是不是盛青所讲的那样,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藏了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要强得多。
盛青委屈兮兮地点点头,反正这丢脸事她也没想瞒陶姚,于是扁着嘴道,“大师兄与文寡妇没有什么,那次是我误会了……”
陶姚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听着盛青转述那场她们设下的圈套的后续。
当时葛白没有犹豫,而是直白的说,他是在替文寡妇看病。
看病一说出来,别说是盛青,就连盛大夫也是不太相信的,毕竟盛家医馆就在不远处的那条街,大家也是街坊邻居,这文寡妇要看病不会到医馆去?便要约在这种会让人起误会的地方看诊?
当他们父女俩是三岁小孩啊。
盛青当时一脸鄙夷地看着这大师兄,要编理由也得编个像样点的,这说辞谁会信?“我爹打小就教过你,什么叫瓜田李下?看来大师兄你是没听进去啊。”
葛白当时看了她一眼,很是认真道,“师妹说得对,是我想得不太周到。”
盛青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不过接下来葛白的话让盛青的脸色就变了。
葛白征得文寡妇的同意,这才将文寡妇得的病说了出来。
“花柳病?”陶姚低声地重复了一遍这病名,感觉有几分不太真实,“那文寡妇怎么会得这种病?”
这类病的传播方式也就那几种屈指可数的途径,在这个时空,能得这种病的几乎可以锁定那种不体面的方式,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寡妇。
盛青虽然还云英未嫁,但她是学医的,自然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当初听到的时候,她也是不太相信的,毕竟这文寡妇人看起来还挺老实的,这也是当初她偷窥到文寡妇与大师兄私下会面时会那么惊讶的原因之一,毕竟谁能想到这文寡妇还会偷汉子?
“我大师兄没说,文寡妇也不肯说,只说她得了这种病后,不敢去找大夫看,怕传出去会毁了名声,让夫家给浸猪笼。先是去找了那些不正经的尼姑庵讨了些药吃,哪知那药越吃身体越坏,最后她心灰意冷想要上吊一死了之,刚好那天我大师兄出诊回来经过那片树林,这才救下文寡妇,文寡妇这才将自己得病的事情告诉了我大师兄,后来就是我看到了的那些,我大师兄定期给她看诊,再给她拿药。我开始不信,我爹也是,后来还是我去给文寡妇把脉,这才确定她没有说谎。”
盛青一口气说完,丝毫不卖关子,若她要转去说书,肯定混不到饭吃。
陶姚听完后,却是陷入了沉思,先不说这文寡妇是因何得的病,就这花柳病一向是很难医好根治的,尤其是在这古代,得了这种病几乎可以宣告死亡了。
而且葛白是个男大夫,他是不可能给文寡妇做详细的身体检查,所以他开的药方子不知道是否能对症,会痊愈的可能性与买彩票的可能性差不多。
比起葛白,她现在更关心这个文寡妇的情况,“那你大师兄给她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病情可有好转?”
盛青皱眉想了想,“据我大师兄说,进展一直是不太理想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找了个小童去传说给他,他也没有多思就去见了文寡妇,而文寡妇也一样,她估计还以为我师兄主动找她是不是有好的方子开给她。”
陶姚拉着盛青起身,“刚好,我下午有时间,我们去会会这个文寡妇。”
“啊?”盛青没想到陶姚一下子就将这话题转到这上面来,“她跟我大师兄不是那种关系,而且我爹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