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塘玩么?难道忘了刘公托付给你的事情?”终于桓景打破了沉默,有些气恼地盯着温峤。
温峤却一改先前嬉皮笑脸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先前内史已经和王将军就豫州刺史谈得够多了。”
这人不是一上船就醉了么?桓景向后微微一退:“你之前都在睡觉,是怎么听到这些的?”
“我之前不过装睡罢了,如果我还醒着,必然被邀去同聊,又怎么能造出你们二人单独商讨的氛围呢?我是刘公的人,王将军必然有所顾忌;只有你们二人相对之时,他才会透出一些真实的态度。”
桓景这才想起,先前王导露出想看看琅琊王是否足够可靠的意思,如果是温峤作为刘琨的使者待在一旁,这种动摇军心的话,是肯定不能说的。
原来除了王导和自己,温峤是画舫中唯一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