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而主公届时可交好那孙文台,我观袁术之志欲往南方发展,孙坚之众未尝不可为我等之援。”
袁绍盯着台下的逢纪拍桌而起:“汝欲害我兄弟反目不成!”
“当今天下袁氏名望唯主公和袁术二人而已,从古至今,未曾闻一家岂有二主乎!”
“如今各路诸侯其心各异,主公如欲成就一番大事,还望能早作打算。”
袁绍看着台下的逢纪沉默不语,良久后营中的传令兵还是往孙坚大营出发了…
孙坚一把将文书拍在桌子上:“哼!袁氏兄弟欺我等太甚!程普黄盖,你二人随我前往袁术营中一行,今日定要找那袁术寻个说法,否则这讨董不讨也罢!。”
袁术正在营中和众人商议事情,只见孙坚一行人还未通禀就直接冲进了营中:“文台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想我与那董卓并无仇隙,今我奋不顾身,亲冒矢石来决死战,上为国家讨贼,下为将军家门之私;而将军却听信旁人谗言,不发粮草,以至我兵败至此,将军于心何安!”
袁术一看孙坚众人质问的表情,也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如自己不能平息了孙坚的怒火,只怕会空留把柄给他人,手一指营中的一人:“尽是此人献言,不发粮草!”
说完袁术也不等孙坚问话:“左右!还不来人,将这谄媚小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眼看着袁术将那粮草官处决,孙坚众人一时无话,袁术也走到了孙坚的身边:“我误听小人之言,还望文台兄见谅。”
“公路既杀此人,那我等自然无话,告辞!”
等到走出了袁术大营,程普这才问道:“主公,祖茂之死和那袁公路脱不了干系,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我观那袁公路不过是一色厉内荏之辈,不足为虑,今日之事日后自有计较!”
“孙坚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发难,这可如何是好?”
李丰看着在那不断走动的袁术也有点无语,若不是你不发粮草,焉有今日之事。不过这种话他也不敢袁术的面明说:
“许是刘备等人在虎牢关立功,才让孙坚想起当日在汜水关兵败之事,这才向主公来讨要一个说法。”
“刘备等人二三次与我下不来台,此次若是再让他得功,孙坚等人心里定会更加不平衡,日后恐对我平添怨愤。”
“主公今日已斩那粮草官,那粮草之事自然已毕。日后就算对质,想来孙坚等人也无二话。”
……
“讨董过后,再进行论功行赏?四弟,此事你如何看?”刘备看着手中的文书微微沉呤,然后把文书递给了周渔。
周渔接过文书后看了看并没有马上回答,出现这种情况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有想到袁氏兄弟的吃相竟如此难看。
“还用怎么看,定是袁术从中作梗,先前二哥斩那华雄,本就说好的庆功也被袁术那厮搅和没了!”
“翼德,此乃军中,不得胡言!”
“兄长,此事还真有可能被翼德说中了。”
“这是何故?”
“这事源头估计还得出在袁术身上,兄长不妨看看今日一并送过来的军报。”
“袁绍令孙坚进兵汜水关,袁术命斩营中粮草官?”
“恩,袁术斩那粮草官多半是因为前日不拨粮草之事事发,才不得不斩那粮草官以安孙坚之心。至于我等未得赏赐,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先前二哥斩了那华雄,如今我等又杀退那吕布,这袁氏兄弟如此赏罚不同,他能安得了那孙坚之心,却不知寒了军将士之心。”
“焉能为一人之私,而置大局而不顾,行如此不公之事。袁绍若继续为讨董盟主,伐董大计恐休矣。”
周渔看着刘备三人笑着说道:“这事其实往另外一个方向想,也未尝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