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啊,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啊?”我忍不住吐槽他,同时把水杯递给他。
“怎么?以为我会哭天抢地啊,我可是心理医生。”
马润干巴巴的嘴唇笑了笑,然后不停喝水,手术之后,他确实几乎滴水未沾。
“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说吧?我先告诉你,我可报警了。”
我马上摆起了认真的脸色,这事情可不能开玩笑。
“昨天晚上我琢磨出来了,关于那封信的事情。”马润也看着我说。
“其实我后来去了你办公室大概看了看,你是想说那个求爱者是个男人对吧。”
我耸耸肩,他这想法不难猜,我可也不笨。
“对,果然你在这方面和我的想法总是差不多的,这样就能解释得通很多东西了。”
马润马上点点头。
“可是这和你遇到袭击有什么关系,还有啊,他怎么进来的?”我始终对这部分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彻夜在房间里面追查关于孔维大学的事情,刚刚用排除法算出来了大学是哪一所,然后顺带就查到了那个学校的文学社,上网搜索才知道,那间学校的文学社原来发生过这么严重的事情,于是就一发不可收拾,全都查出来了。”
马润直接告诉我。
“这个时候是几点?”我想了想,问。
“大概是过了十一点吧,应该是你们刚刚在下面准备开始的时候。”马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