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九条人命主持公道。”
苏同和李湘陵紧随其后,“求大人主持公道!”
杨蓁叹了一口气,查清了真相,可心里似乎不怎么好受。
“本官会对得起身后这块,皇上亲手书写的匾额。”
“谢大人!”
“谢大人”
“谢大人,咳咳咳!”
李湘陵说完,口中喷出一口血,缓缓倒在了地上。
“湘陵哥,你醒醒,我们总算得一个公道了,你醒醒……”
杨蓁赶紧上前,“退一边去,”说完,从箱子里取出银针,扎在李湘陵几处穴位上。
然后掰开他的嘴,把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陈朝盛看着李湘陵胸口的血迹,转身朝着他们三人,磕了一个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
苏同一脚将人踹翻在地,“滚,你死一百次都洗不清你的罪孽。”
“陆大人,罪人请你严查陈纯礼,他和大姚县县令狼狈为奸,侵占良田,放鱼贷,逼良为娼,害死不少百姓,证据我都放在环采阁玉香小姐那里。”
闻言,陈朝盛眼圈通红,拳头攥得紧紧的,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一脸释怀地松开。
陆知勉:“陈纯礼在大姚县的所作所为,刑部的叶大人已经告知,证据我们稍后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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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同又给陆知勉磕了一个头,两滴眼泪在俯身的瞬间,无声地砸在地上。
……
堂审结束后,杨蓁和陆知勉带着人分头行动。
陆知勉去环采阁找玉香小姐,杨蓁带着人去陈家刨尸体。
几日后,陆知勉向皇上呈交结案的奏章。
杨蓁把本案的尸骸,挨个整理好,能归还,就归还给死者家属,不能归还的,送去了义庄。
“陆大人,你说皇上会对李湘陵几人网开一面吗?”杨蓁问道。
陆知勉:“虽然我和刑部几位大人都求情了,但网开一面的可能性不大,皇上自继位之后,治国安民一直都是雷霆万钧。”
杨蓁明白了,当今皇上是铁血治国。
果然,几日后刑部送来文书,关海,陈朝盛三日后问斩,陈家和关家抄没家产,男的充军,女的流放漠北。李湘陵和苏同三人,赐白绫。
陆知勉思索再三,还是换好官服,准备进宫面见皇上,想为李湘陵他们求情。
不曾想,皇上身边内侍来到大理寺,说是皇上宣他和杨蓁入宫。
杨蓁和陆知勉对视一眼,两人眼里是同款迷茫。
……
一个时辰之后,杨蓁和陆知勉跪在御书房。
“起来吧,不必多礼。”皇帝实在是对杨蓁好奇,正好玉矿案有机会,就召进宫来见见。
“谢皇上!”
先皇子嗣不丰,就三个孩子,先太子自幼喜文,不擅武,大约十多年前,敌人犯边,朝中无将可用。
那会儿,还未登基的公主殿下,临危受命,领兵出征,五年时间定北乱,收垯鲁,平北疆十六部,无人敢犯。
定国公主的赫赫战功,乱了太子的心,竟然敢谋反,刺伤先皇,虽然先太子一党被尽数伏诛,但先皇也一病不起。
在弥留之际,召回了定国公主,破除万难,让她继位,可惜先皇没撑半年,就撒手人寰。
先皇驾崩之后,朝中不少老臣谏言,女子当皇帝就是牝鸡司晨,祸乱朝纲。
皇上也不惯着这些大臣,有一个算一个,不是诛九族就是枭首示众。
坊间传言,那段时间,大都的空气,都是带着血腥味的。
这几年,皇上励精图治,看着脾气好了不少,可也没人敢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