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惹来晦气。
哪知道尘缘非但不走,反而叹了口气,不依不饶地说道:“我知道仲英之死十分蹊跷,你们要赶我走,难道是怕由我参与有什么不便之处么?难道怕我跟着找到真相么?你身为他的兄长,不以找到兄弟真凶全力以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众人听到尘缘的话,心中都感到这尼姑好不简单,她看起来美艳单纯,实则心机深沉,对管伯雄这么反咬一口,就算管伯雄不加理会将其赶走,这不可告人之事的疑心也已经种在了大家的心中。
管伯雄怒不可遏,指着女尼道:“你你这贱尼竟敢血口喷人?你算是什么东西,我要你来帮着查清真相?如今我这里有丐帮的人,有剑神相帮难道还找不出真相?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将你送入官府大牢,须记得,佛门十诫中还有一戒是诫妄语,否则要入拔舌地狱的!”
尘缘听他语出威胁,不禁惨然一笑:“仲英死了,我没有追随他而去,已经算是对不住他了,下个拔舌地狱又算得了怎么回事?而且我已经跟他说好了,愿意为他还俗的,想不到”
管伯雄听她越说越是咬定了和管仲英不清不楚,他虽知道尘缘所言多半是实,可是又怎能容忍她在这里将他管家的声名糟蹋得一文不值惹人讪笑的地步?他怒道:“孙六福,赵六德,吴六品,你们几人是怎么回事?让你们将她赶出去,怎的还让她在这里胡言乱语?难道还要为师的亲自动手么?”
这孙六福,赵六德以及吴六品等人见到师父动了真怒,哪还顾及什么尼姑吉不吉利的,四人一起动手,向尘缘左右肩头推了过去。
站在厅堂的析长三和慕容寒山见到这一幕,心中暗叹,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极难瞒得一丝不露,如同用纸包火,不但不能包住,反会引火烧身,偿若管仲英泉下有知,见到这一幕,不知道心中会作何感想,会不会认为自己死得十分不值?还是后悔和尘缘结交?
算起来管仲英死得也并不冤枉,真正冤枉的是丐帮分堂堂主邵人杰,无辜受到牵连。
就在两人感慨之际,奇事又发生了,四名八臂门的弟子虽不能说是尽得八臂刀法八臂拳法的真髓,但毕竟是四条昂藏大汉,将这名弱小尼姑赶走,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是四人的手一搭上尘缘的肩头,便见尘缘双肩一扭,这四名弟子便倒跌出去!
原来尘缘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下不仅管伯雄大吃一惊,就连析长三和慕容寒山也感到自己看走了眼,从尘缘击退四名八臂门弟子的情形来看,只怕管伯雄也不是她的对手,慕容寒山和析长三两人为管家府上的客人,自然不能见到主人受到欺辱而袖手旁观,两人双双纵身前来。
管伯雄大感面目无光,他理了理袖子,口中说道:“好啊,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来找管家的麻烦来了!”看他的样子,是准备亲自下场动手了。
这是慕容寒山走到两人中间,他看着尘缘道:“主人家在办丧事,希望你别在此捣乱,扰乱逝者的安宁。”
这句话比什么话都有用,尘缘一动不动地看着慕容寒山,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顺着她年轻的脸颊滚落,她看了一会慕容寒山,然后转身默默离开,只不过她到了门外就不愿走了,人在门口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事。
慕容寒山原本以为她会跟自己动手,自己就能趁机将她赶出这里,想不到她这么好说话,也想不到她这么不依不饶,他了看眼管伯雄,管伯雄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管仲英郊游广阔,前来吊唁的很多都是和管家只有泛泛之交,并不将什么管家的声誉放在眼里,反而希望看到些热闹。
析长三朗声说道:“这是个疯婆子,她说的话乃是疯话,我是丐帮之人,不希望有人侮辱管仲英逝世后的英明,否则就是在跟我们丐帮过不去!”
其他人或者没有听过慕容寒山的名头,但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