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的声威却都领略过,本想拿此事当做笑话来讲的人,听了这话都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悠悠众口,又有谁能阻止地了他们瞎说呢?析长三这么做,不过是聊尽人事而已,而且他对管仲英并无好感,多半都是看在先堂主邵人杰的面子上。
管伯雄对析长三的仗义举动大为感激,他对析长三和慕容寒山道:“咱们进屋说话吧。”
外面人多嘴杂,慕容寒山二人随他进了厅堂,管伯雄叹了口气,不知从何说起,慕容寒山道:“以咱们所知来看,这小尼姑所说的极可能都是实事,而且她来凭吊管仲英而不得,我看她多半也不会放弃,只是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却练就了沾衣十八跌这一手高明的武功。”
析长三讶然道:“这是沾衣十八跌?我听说这种功夫靠得都是内力,她这个年纪,是如何练就这么深厚的内力的?”
这个慕容寒山和管伯雄问题谁都回答不了,管伯雄说道:“偿若她先还了俗再来吊唁仲英,我也不是不通情理,她这么前来一搅和,让我怎么接纳她?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笑话我们管家么?仲英之死就变得更为冤枉了!”
析长三说道:“她此次前来,的确会让管家颜面尽失,这无异于直接承认她和管仲英有一腿,难道她和仲英的死有关?”
慕容寒山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我看她心思不像复杂狡狯之辈,她多半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析长三对慕容寒山的话不以为然,他心道,偿若她不是心思复杂的人,却又如何练就了这一身过人的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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