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如此坚持,咱们不如就跟着娄室他们去一趟上京会宁府,相机行事便了。”
萧太后道:“还是咱们先前的那话,成与不成的姑且试试,实在不好下手,或者杀了吴乞买之后果然如你说得动摇不了金人的根基,咱们就遁世隐居,再也不问这世上的俗事了。有觉华岛上的那许多金银珍宝,也足够你和莺珠衣食无忧地过日子的。”
小郡主道:“姨娘这是什么话,就跟你将来要离开我们似的。就算大事不成,咱们也始终都在一起,我们要一起伺候你,养你老,我才不准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呢。”
萧太后听她如此说,不觉触动了心中的伤感,叹了口气说:“我要歇息了,你们如果还有话要说的话,就到外面去说吧!”
小郡主拉了拉张梦阳的衣袖,两人便向萧太后告了辞,走到外间屋里去了。
张梦阳一到了外面,就一把将小郡主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然把嘴唇凑了上去,吻在了她那鲜软柔嫩的芳唇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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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给他这突如其来的拥吻给整得措手不及,想要把他推开,却已被他牢牢地搂住,哪里推拒得开?再说此处跟姨娘歇卧的房间只隔了一扇门板,动作太大的话难免被她知觉,那样一来岂不是太也尴尬了?
所以,小郡主只推拒得几下,便只好由他搂抱着亲吻了,任由他把自己揽在怀中,静静地,一动不动。
好不容易亲吻得够了,张梦阳放开了她,牵着她手轻轻地说:“走,咱们到那边去说话,莫要打扰了姨娘休息。”
小郡主不答话,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跑到了后院里的一颗枣树下面。
张梦阳回过身来问她:“那天在天开寺,我被黑白教的那些玩意儿用渔网罩住了,你为什么好没来由的踢我一脚,害得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担心,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小郡主指指枣树旁边的一扇窗子,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说道:“这里是梅里、月里她们睡觉的地方,咱们有话到那边去说。”说罢,小郡主拽着他又来到了一间厢房里,然后把门掩上,说道:“和这间厢房相邻的屋子里都没有人住,咱们还是在这里说话方便些。”
张梦阳笑道:“对,你说得很是,这么晚了大伙儿一定都睡熟了,咱们在外边说话,的确是于人家有碍。”
小郡主撇嘴道:“有个屁的碍!到这里来,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家伙没头没脑的,指不定会说出什么浑话来,让别人听去了,没来由地惹人家笑话。”
张梦阳嘻嘻一笑道:“瞧你说的,就跟我真是那样没头脑的浑人似的,要真这么没头脑的话,姨娘怎会放心让我做御营近侍局都统,后又提拔我为燕京城防马步军副都指挥?”
小郡主抬起手来在他脑袋上使劲拍了一下道:“那还不是你沾了那封密信的光了,姨娘以为父王我俩把这么重要的差使给了你,你定然得是我们卫王府上的亲信,这才给你特殊照顾的,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香饽饽么?”
张梦阳在墙边摸到了一张椅子,一屁股便坐了上去,随即把小郡主也拉了过来,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