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道:“这些天来没一个人到这屋里来,你也不管椅子上脏不脏,怎么就坐上来了?”
“我不嫌脏的坐上来,是为了让你干干净净地坐上来啊!”说着,张梦阳把揽着她的两条胳膊紧了紧。
“只听你说话的声音,跟那个自称是你孪生兄弟的家伙还真是像得很,一想起那个人来,我就会有一种想要把你胖揍一顿的冲动。”
张梦阳苦笑道:“他是他,我是我,你心里面讨厌他为什么要揍我,真的是蛮不讲理。”
“那天在天开寺里,看见你被渔网兜着,爬到我脚前来觍着脸的那副表情,真的跟那家伙是像个十足,气的我不由自主地便抬起脚来踢了你一下。”
张梦阳释然道:“哦,原来你是因为心里气他才来踢我的,我说呢,我去中原的这么长时间,就是想惹你生气也够不着,哪里会犯什么错误了?”
他叹了口气又说:“其实我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会跟他长成一个模样,你以为我很想学他么?再说长相这东西就是想学也学不来啊。这玩意儿要是能学得来的话,走到大街上的岂不是都成了俊男美女了?”
小郡主嘻地一笑道:“你用不着自艾自怨的,我以后不会在为了这事儿打你就是了。”
“你本就不应该打我嘛!你想想,就是因为他,我遇上了多少的倒霉事儿?我之所以这么倒霉,还不都是因为跟他长得像,被人误会所致么?”
“要不是因为你碰上了那些倒霉事儿啊,说不定你这一生都没机会见到我呢。”
“嗯,你说得也对,要不是因为他呀,我哪里有机会能碰得上你?说起来,咱们还得感谢他呢,感谢他给咱俩保了这么一桩大媒。”
小郡主道:“我问你,你说你已经把他给料理了,三年五载的不会出来露面,你到底是怎么料理的他?”
张梦阳便把杯鲁与黑白教圣母恩怨过节一事,就自己所知道的,都对小郡主说了一遍。
小郡主听罢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这么说来,那家伙被那丑八怪给带去了他们的鬼城,果真三年五载的不一定能回来呢。”
张梦阳道:“三年五载?让那丑八怪关他一辈子都不嫌多,恶人自有恶人磨,这都是他平日里作恶多端的报应。”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圣母要是真的关他和三年五载的,你不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他们金人里面以他的身份行事了么?这样的话,会给咱们中兴大辽的事业带来不少便利呢。”
张梦阳一边搂着她,一边陪她说着话,情不自禁的便开始动起手脚来。
小郡主厌恶地躲着他道:“你再这样我就不陪你说了,咱们各自回房歇息去便了。”
张梦阳亲吻着她的脸颊道:“你说你的,我吻我的,碍着什么事儿了。”
小郡主在他的不断逗弄下逐渐地呼吸急促,不堪其扰。
张梦阳先是于夹山香草谷中,在萧淑妃和月理朵那里初尝了云雨滋味儿,后又在汴京李师师那儿饱受了温柔乡的浸染,更在皇城后宫中和一众娘娘们胡天黑地地结下了许许多多的雾水姻缘,俗话说“半道的光棍最难捱”,张梦阳虽然年龄尚小,从未成过亲,但经了那么多的房事洗礼,于男女之道早已备悉,离了汴京的这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从未得到过一亲芗泽的机会,对他这个年龄阶段的青少年来说,实在是过早地体验到了那种难熬的滋味儿。
今天夜里,她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小郡主,零距离地接触着她,鼻中闻着她青丝上传来的阵阵芬芳,哪里还能如在鸳鸯泊时候的那般规矩?
他不停地香着她的面孔,两手也没一会儿老实的时候儿,不仅把小郡主招惹得情难自已,同时也把他自己给害得难以忍受。
到了终于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