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时候,便把手伸过去想要触碰她的底线。
此时的小郡主,已经被他搅扰得恍恍惚惚地如落在云里雾里的一般。待到张梦阳果真开始想要突破她的时候,她方才蓦地警觉过来,猛然间从他的怀中挣脱,跳到了地上,反手打了他一巴掌,娇斥道:“呸!不要脸,你也和那个杯鲁一样,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骂完,小郡主便拉开门跑出屋去了,只把张梦阳一人留在那里,揉搓这被打的脸颊,傻傻地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儿,张梦阳只觉得整座宅院里出奇地宁静,除却角落中偶尔传出的低低的几声虫鸣,几乎万籁俱寂。
他的心中不由地懊悔起来,暗怪自己刚才太过鲁莽,犯了操之过急的毛病,她其实不过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跟萧淑妃、月理朵主仆不同,跟久经风月的李师师不同,跟汴京皇城里的那些娘娘们更加不同,自己如此不计后果地想要大放情怀,今晚上实在是找错了对象。
“要是因此而使得莺珠对我误解太深,从此对我不理不睬,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
他越想越是懊恼,抬起手来在自己的另一边脸颊上又补上了一巴掌,声音脆响,似乎整所宅院里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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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了安排给自己的卧房里,躺倒在床上,心绪烦乱,辗转反侧全无睡意。一晚上都在琢磨着明早上如何对小郡主道歉解释。
卯时一过,便有两个金兵押着几个民夫提着食盒,送了早餐过来。
萧太后和小郡主等人也都起来梳洗过了,到第一进院落的主屋里用餐。
大家虽然仍还过得像是半囚徒般的生活,但由于有了萧太后和张梦阳的归来,人人都感觉到心中敞亮,似乎前途重又变得宽敞起来的一般,所以大家都吃得兴高采烈,餐桌上一扫往日的沉闷气氛。
小郡主看上去并未怎么生气,从头到尾都在咭咭格格地说个不停,而且还往张梦阳的碗中夹了两回菜。似乎她的心情一点儿则没在意张梦阳昨晚上的唐突之过,相反倒显得心情较诸往日还更好些。
张梦阳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也陪着她东拉西扯地胡侃着,心中不由地暗怪自己小题大做,一晚上提心吊胆地没睡好,原来竟是杞人忧天了,小郡主压根儿没把自己想要侵犯她的事儿放在心上。
虽然如此,张梦阳也不敢再胡乱地生出猥亵她的念头,只想着把和她之间那最美好的一霎,留给未来的洞房花烛夜,方才是最保险最安全的善策。
早饭用罢,兜率寺那边派人来相请,说斡鲁元帅请他到那边去议事。
张梦阳便向萧太后和小郡主等人作别,萧迪保和赵得胜、迭里哥则把他送到大门之外。
赵得胜凑在他的耳边说道:“兄弟,一切小心从事。”
张梦阳也低声回应道:“大哥放心,那些人对我甚为敬重,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们也都好生在院子里待着,莫要随意走动。”
赵得胜点头道:“嗯,兄弟放心。”
走出去不远,张梦阳回头看他们三人回到院子里面去了,便招手把守护在院外的金兵头目唤了过来,吩咐他道:“给我加派人手把这所宅院看紧了,不得我的吩咐,里边的任何人都不许出来走动。”
那金兵头目拱手答应。
张梦阳之所以如此吩咐,是因为他实在是担心萧太后或者小郡主中的哪一个再出什么差池,给他来个不辞而别,那样可着实麻烦得紧。
这次为了把萧太后哄劝回来,费了他无数的口舌不说,还差点儿在廖湘子和钱果老那两个杂碎的手上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更在昌平城中差点儿把小命儿给赔进去,他可不想这样的惊险剧情再次上演一次。
为了把这娘儿俩给看住了,眼前的这些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