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怪罪落到他们头上了。
一句话,他们这么做,绝对是一个旱涝保丰收的明智之举。
“这么说来,棒子们也就绝不会在给我的饮食中投毒了,他们是根本不想杀我的,或者说不敢杀我的。真正想杀我的只是李靖和拔离速这两个孙子!
“这对仙姑娘子和梅香她们可是个大好消息,我得回去告诉她们,以后棒子们送来的东西都可以随便放心地食用了!”
室内的拔离速听了那黑笠男子的一番话,愤怒得挥起拳头来,把眼前的矮脚桌砸得啪啪直响,大声呵斥道:
“好你个具安永,我们对你们这些犯上作乱的家伙们给足了面子,你们竟敢把我们的话当成耳旁风,果真把老子惹恼了的话,老子现在就可以摘掉你的项上人头,你信是不信?”
说着,拔离速“腾”地站了起来,从腰间拔出了他那闪耀着寒光的锋利的马刀。
具安永仰头看着他,目光中虽然流露出了惊怒之色,但口中仍然以极恭敬的语气说道:
“副使大人,国相大人这么做,绝不仅仅是为了他自身考虑,他也是在为正副使两位大人着想啊。
“不知你们想过没有,假冒皇室宗王这样的大罪,在我们高丽都是必须交由宗正府和刑部会审之后,再上奏给国王御审加以定罪,并不是下面的官员们随随便便地捉来就可杀掉的。”
“倘若国相大人依从了二位的建议,将那所谓的假郑王就地斩杀了的话,不管是杀对还是杀错,对两位大人来说,都是免不了一个越权杀人的罪名的。
“如果副使觉得杀了我可以出一口气的话,那就不妨立刻就动手吧!只不过我要提醒大人一句,你杀了我之后,不管国相大人再派谁来,仍然还不过是个传声筒而已。
“我们只是把国相大人的话带到,至于这些话会不会让两位大人不高兴,甚至是生气,那就都是国相大人和两位大人之间的事了,跟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卑官小吏们,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
这时候,李靖冲拔离速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对具安永道:
“具大人这么说可就太谦了,你身为高丽国的礼部侍郎,可是你们王廷里的重臣哪,而且又深得李资谦国相的器重,怎么能说是卑官小吏呢?
“既然你们国相大人想要把假郑王打入囚车木笼,押赴辽阳交由我们大皇帝亲自裁处,这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善策。
“其实我等之所以想要把他就地正法,主要是出于安全的考虑,你想开京、辽阳暌隔两千余里,一路之上山迢水远,万一被红香会的贼党们劫持,大皇帝怪罪下来,咱们谁都吃罪不起!
“既然你们有把握能把这逆贼一路平安地护送到辽阳去,那我们当然不会再有什么意见。具大人可以把我的意思原话转达给李国相,请他在押送该犯之时,务必要多派高手好手,以防一路上变生不测才好。”
具安永欠身答道:“敬请正使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保证一路之上万无一失的,以不辜负大皇帝对我们国王殿下的恩典。”
李靖道:“真能做到万无一失的话,我等当然会乐见其成,但愿你们一切都安排得妥当,替大皇帝做成了这件功劳,大皇帝龙颜大悦,一定会对你等还更有赏赐的。”
“谨遵正使大人的教诲!”具安永再次对李靖欠身答礼。
北宋末年的风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