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唾沫星子都快将三人淹没了。
许小八自知理亏,也不辩解,他转身噗通一声跪在刘英面前颤声道,
“是我求着他们帮我的,都怪我,所有的惩罚我都认,将军怎么罚我都行。”
刘英不满足的点点头,“罚你即刻离开我们长风军,被淘汰之人没资格站在这里。
另外他们两个犯了作弊罪,依照军法处置每人二十军棍,即刻实行,不要再耽误时间了。”
刘英一招手,四名监军从刘英身后冲了出来。
他们的手刚想压在许安随的肩膀上便被许安随扭身避开。
那监军有种被挑衅的感觉,瞬间怒火中烧一掌冲着许安随的肩膀劈了下去。
“等等!”许安随声音依旧很轻,却威慑力十足。
墨白连忙见缝插针赶紧制止了监军动手。
“先听她说完。”
许安随向墨白行了个礼,
墨白只感觉全身如千万蚂蚁在爬般不自在,
他清了清嗓,
仔细看来许安随的长相和许家四五六郎还真有点像,
那股哀伤打心底里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他终于体会到了楚昱恒在面对许安随时那种绞痛的心情了。
那场战役当真是太过惨痛,
痛到今日今时依旧无法平复,
只要稍稍想起便会觉得万箭穿心一般难受。
“敢问将军,
我们出发之时将军以及各位监军只告知了考核规则和意图,至于过程中能不能帮人完成任务,亦或是可否接受他人帮助而完成任务并没有详细说明,对与不对?”
刘英面色肃冷,并没回答,倒是人群中的老杜头觉得许安随是个仗义的,他举起手臂附和道,
“虽然许小八胜之不武,但这一条好像也并没有明确说明,既然未事先言明,也算不得作弊。”
“言之有理,此事是我们疏忽了,下次记得在考核中明文规定一下,这一次只当是个教训,待会罚他们多跑几圈就当惩戒了。”
墨白的话被刘英打断,
“将军此言甚是不妥,难以服众。
遵守规则完成使命是每个军人应尽的义务,难不成句句话都要有交代才去执行,那咱们军法岂不是要写上十天十夜。
君子坦荡于心自然心中自有法度。
只有小人才会到处钻空子,挖字眼,费尽心力逃避惩罚。
我们是没有交代不允许帮助别人或者被别人帮助,同样的我们也没说不允许驾车骑马,
怎么没见有人骑马驾车而来呢,
若是真有那样的人也借着同样的借口,敢问将军是否还会认为此理由合理,还会允他们自作聪明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耍尽手段?”
……
“我说你这个婆娘说话真是歹毒啊,你一遍又一遍的贬损别人你又高尚到哪里。
老子参军是来杀敌的,不是来找你受辱的,想打老子门都没有,大不了老子不伺候你了。”
“放肆!”
刘英抽剑的速度极快。
通儿还未反应过来那利剑已经架在了通儿的脖子上。
许安随哪能看着通儿受伤,她的霜月剑像条银蛇钻入刘英手臂之下,刘英本能闪躲,通儿趁机躲开,刘英不可思议的怒瞪着许安随,未曾想她并非是个绣花枕头,仅仅一招便知道此女武功深不可测。
许安随连忙收剑拱手道歉道,
“属下情急失礼还请将军莫怪。
将军刚刚所言甚是有理,可将军也说过,战场上不要放弃任何一个战友。
我们不过是遵照元帅的教诲不忍抛弃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