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既然拉练负重有这样的意图在,那我们在能力范围救助战友想必也不至于军法伺候吧。”
…
“再者,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等行为欠妥,可当时监军皆在场。
监军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们行为犯了军规,那为何监军未能及时制止我们,而要等着我们到了终点才来谈惩罚,
整个拉练过程监军的意义何在?
我倒是有种被针对的感觉,
难不成监军们全程看着我们犯错而背地里偷看我们的笑话,
目的就是为了看我们今日今时出丑,我敢问将军,我们素不相识,属下自认为没得罪过长风军任何人,为何要被这般算计和区别对待?”
墨白此时的表情极为出彩,即有那么一点小兴奋,又暗自在心里喝彩,还要强忍住将军的肃然体面,那嘴角不停的抽动,一会笑一会又憋笑,看好戏似的瞥瞥刘英,又不自觉地在心底给许安随竖起了大拇指。
这许家七姑娘要么一闷就是几年不说话,
一说话便要噎死人,
不亏是将军中最能言善辩,能言善辩中最会打仗的许四郎的妹妹,
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简直和许四郎如出一辙,谁带大的孩子像谁,日后看来够楚昱恒喝一壶的了。
随昱恒安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