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中,而对方脸上则闪过一丝遗憾,或者说轻松吧。
见这边的人识趣,幽月等人也松了口气,他们这里,除了他和伶狐外,其余人都是新补进来的,实力都未必能够得上真人境的末尾,对于攻坚而言,两个偏辅助类的真人还真不够人家手持利器的喝上一壶。
索性那二人的离去减轻了他们不少压力,唯一需要提防的也就是地面上那个叫欺天的家伙。
这可是被天尊反复提及过的名字,也是人间势力中最大的一个变数。
四下游弋着目光,不出所料,幽月果然丢失了这个人的视野。
这个狡猾的如同狐狸的家伙,藏在暗处可要比站在他面前更有威胁。
就在他们准备好要接管天上的战场时,那些散乱在外面的猛鬼浪潮却好像被人引着,不知不觉中已经围了过来。
更南一些的位置,接到总长指令的稽查司部众,默默将一批又一批的尸鬼引到指定地点。而默默看着这一切的江千鹤心中五味杂陈。
作为稽查司和黑莲教派的双料特工,他无疑是离真相最接近的那个人,可在现场的很多决定都像是临时起意。他这个内应有时候自己都不清楚每一步之间的衔接是什么,又因为什么。
…
不明白现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欺天为什么不走,宋明理思索着他走向不远处己方阵图所在。
遗落在那里的有十件镇物,真要算起来的话,在那的东西可不比天上的那玩意要差。
重新站回到阵图中央,宋明理看见地上许多因反噬而出现严重症状的同门依旧痛苦着哀嚎。饶是以大义为名,他的心中也如嵌了一把把刀子,钻心的痛。
如果有可能,他绝对会给月余前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狠狠的一记耳光。然而,现在他只有继续把这个已经输掉的赌局再赢回来。
重新集结好自己的诸多分身,欺天们已经重新把持了阵法核心地段。
清了清嗓子,她用一种轻松且幽默的口吻随意捡起散落地上的某支鱼肠古剑,笑道“想要弄懂那些掉进同一个坑的人具体在想些什么实在是太难了,毕竟我只是个挖坑的。”
宋明理撇了她一眼,心里想的是“跌进坑里的理由各有各的,可在场的大多数都是被你一个人在背后给阴了。”
当然,这句话他只是默默的用眼神表达了出来,继而,似乎是明白她的意思。
空山岭野,风声萧索,仰望头顶那团诡异的漩涡,某一瞬间,宋明理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狱。他这一生算不上光明磊落,毕竟家财至此,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底。即便如此,他也不觉自己有错。倘若真去了地府,宋明理也坦然觉得自己这一世忙忙碌碌不算虚度。
简单思索了片刻,他轻轻喝出一口不算凉的热气。
“没了外层弟子们的控制,我没办法安心下来掌控每一件镇物。”
戴着白色面具的欺天们同时看向他略微笑了笑。
虽然这场面让人不寒而栗,但宋明理清楚这家伙从不会主动对付已经取名后的十神成员。将目光移至最核心处的一件猩红吊坠上,这位正财的脸上表情多出一丝严肃,他郑重道“朱红太岁是唯一一件能和人正常沟通的混沌邪物,而封印失效后,短时间内它不会有任何反应,甚至需要有人主动去唤醒它。”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将目光移了过来,白色面具下,那双与活人无异的灵动眼睛似乎在问“那么代价呢?”
宋明理竖起了眉头,他沉声道“那要看它要什么了,有时候可能只是一滴血,有时候可能需要一条命。”
顿了顿,他继续补充道“而随着供奉给它的滋补品越多,朱红太岁的威能也将逐步解放,换言之如果想要对抗天上的那团东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