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切'了一声,扭头不理他。
“那就让我猜猜,你偷看男人洗澡了?”
紫鸢大急,“你才偷看女人洗澡呢!我大家闺秀一枚,怎么会干出此等龌龊事!”
杨迷糊本来是胡说八道的,见她大急,反而信其有。难道自己也像小桃一样,能看透人心?
杨迷糊慢条斯理的说道:“若没偷看,那你急赤白脸的干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回头我跟枝子讲讲,呵呵。”
紫鸢更急,小脸通红,威胁道:“你敢!否则,否则我告诉麻生嫣,你做梦喊她的名字。”
杨迷糊盯着紫鸢的大眼睛,没有眨巴眨巴,好像不似说谎。难道自己做梦真叫麻生嫣的名字了?这么丢人的?
他心中心虚,口中却道:“想唬我是不?没可能的,怎么会呢?”
紫鸢诡异一哂,“二哥,你想想,即便是假,又能如何?谁能做证你没有?我想,麻生嫣和枝子姐姐肯定信其有,不会信其无的。对不对?”
紫鸢与小桃接触一多,心眼多了不少,搞得自己一点也拿捏不了紫鸢!
杨迷糊心中感慨。只听紫鸢又道:“咱俩互不拆穿,不让别人看笑话,否则伤的却只是咱俩,对不对?咱俩握手言和,一团和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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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迷糊点头,努努嘴,轻声道:“那这车夫怎么办?”
紫鸢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杀人灭口!”
人力车顿时急停,车夫扭头,怯怯道:“刚才二位说什么呢?我可什么都没听见呐!”
闻言,紫鸢咯咯大笑,杨迷糊微微一哂。
“七哥,扮成车夫不累吗?”
车夫一愣,“这么明显的?小子,怎么发现的?说实话。”
果然是七哥的声音,紫鸢惊愕住了。
杨迷糊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不正,则眸子眊焉。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既是车夫,就要有当车夫的觉悟,赶紧拉车,别误了我的事,小心我下车不给钱。”
闻言,紫鸢咯咯直笑。阳七狠狠瞪了二人一眼,“哦呵,翅膀硬了,敢调弄你七哥?小子,别忘了,我两次救场,你得还!”
杨迷糊无所谓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七哥随意。”
阳七扯下毛巾,摘掉瓜皮帽,扔在地上,似笑非笑道:“不讲江湖道义,想赖账不成?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
“不就是做梦喊女人的名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此事是真是假还两说。”
杨迷糊心中一凛,七哥所说的把柄,肯定不是这个。他想胡搅蛮缠,逼七哥恼怒之下,露点儿出来。
“嘿嘿,你想激我,我也不会轻易出口的。小子,有笔生意,你做不做?到手的鸭子刚刚飞了,不想找补一些回来?”
阳七岂会轻易上当,一句话轻轻带过,转到了正题。
杨迷糊正正色,认真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七哥,你说,只要我做得到的,绝不推辞!”
阳七低声道:“帮我杀一个人……”
冷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