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节,既不是春一般的万物苏醒,也不似冬日万籁俱寂。森林里等待新生的树木,村落里的炊烟点点,让这里焕发了独特的魅力。
雾霭茫茫的湖岸,湖边的树挂被称之为雾凇,一高一低,刚好错一个头的两道身影,手牵着手,行走在雪域之间,雾凇长廊和冰封湖面是大自然赠予他们绝美壮观的背景板。
时间,好像定格在这里。
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月的尾声,4月,冰雪初融,季昀礼收拾好行囊,准备去下一个目的地。
宋辞的随笔又多了一页。
【不问来处,不问归途,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LUMMA GLR 这辆体型硕大的黑色越野车,是季昀礼早在德国定制好的,直到现在才发挥了它真正的作用。
从喀纳斯到伊犁,驾驶1000多公里。
乌尔苏魔鬼城停留了一天,第二天正式踏入全长561公里的独库公路,行驶在于崇山峻岭、深川峡谷之间,今晚的目的地是那拉提镇。
中途停车休息,季昀礼点燃一支烟,目光飘向远处。
和宋辞在一起,他很能克制自己的烟瘾,时常也想不起抽烟。
学会抽烟,也是从筹建励磁开始。学业对季昀礼来说,完全谈不上压力,用高强度的工作催促自己大步前行,忍住对宋辞的日思夜想,抽烟成了解压的一种方式。久而久之,是烟瘾,也是习惯。
在这个时刻,他只是放松一下而已。
路边吹来的风,带着些许的寒,宋辞走到他面前,帮他把冲锋衣前面的拉链拉到领口。正面五官立体,侧颜棱角分明,是不折不扣的翩翩贵公子。宋辞双手拉住他的衣领,等他的头微微地下,她立马在季昀礼微凉的薄唇上,印上一个轻轻的吻。
撩拨点火以后,想跑,显然是来不及的。腰已经被季昀礼扣住。
“胆子越来越大,还想勾引了我就跑。”
“那你还想怎样!”
“想赖账?”季昀礼噙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把人腾空抱起,开了后排座的车门,塞了进去。
高大的男人紧接着倾身而下,密闭的车厢里呼吸变得灼热又急促。
宋辞试图推开季昀礼:“你不要胡来,怎么能在这里!”
季昀礼没管那么多,黑色的冲锋衣早就扔到了前排:“我把车开离了主路,这条小路不会有车过来。”
“高恬他们很快就会跟上。”
“嗯,我们提前出发的,他们现在离我们大概有200公里,你如果想做那么久,也不是不行......”
“呜~ ”宋辞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双唇被季昀礼堵住。
从外面带进车厢的那点儿春寒早已被融掉,车厢里潮热,混乱,季昀礼把宋辞抱到身上,一手扣着腰,一手扶着背,宋辞埋首在他肩头,发丝被汗水浸湿,阵阵呜咽夹杂着破碎的呻吟,都一一传到季昀礼的耳中。
“宝贝叫的真好听,乖。”
季昀礼轻咬她的耳垂,宋辞红扑扑的一张脸,耳垂都跟着像滴了血一般。两人在床上,她早已不会害羞,可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除了羞,更多的是紧张。
感到臀瓣被轻轻捏了一下,宋辞哼唧一声,季昀礼提醒她:“不会有人来,放松。”
宋辞越想着放松,越难以做到真正的放松。
“要把你老公J.I.A.断,嗯?”
......
结束后,季昀礼把人抱在身上,温存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收拾整理。
再次出发时,他左手开车,右手拉着宋辞的手:“我们可以多解锁几种不同的场所,不同的方式。”
宋辞已经不敢直视他:“不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