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机场,黄秘书去办理值机,林娴姿乐对他们进展,乐见其成。五句话题,三句带到冯时恩。 白瑛如坐针毡,拧着姿势,“林姨,我起早了,有点困,去买杯咖啡,您要吗?” 林娴姿从喜闻乐见里拨出神,望见她眼下泛青,不禁道歉,“怪我早上睡熟,连城怕吵醒我,想喝什么,让黄秘书去吧。” “不用。”白瑛抢先起身,“我口味怪,要求多,黄秘书记来记去麻烦,不劳动他。” 她前脚离开,林娴姿又聊到新加坡情侣度假圣地,“那家度假酒店在半山腰,纯木质结构,东南亚风情,连城泡不了温泉,后山森林茶馆,一小栋一小栋单独茶室,出了名的氛围圣地。” 冯时恩望一眼连城,饶有兴趣,“我听南省的朋友提过,连城以前会茶艺,爱插花,审美品位在圈子里非常出名。” 林娴姿笑眯眯拍连城手,意味深长,”你的喜好不仅妈妈知道,有心人也无比看重。” 连城腼腆垂头。 林娴姿还要张口,她忽然起身,“早上是我不对,我去陪她买咖啡。” 背影闪出贵宾室,像落荒而逃。 “小鸭子一样,还面皮薄。”林娴姿哈哈大笑,看向冯时恩,“是不是很可爱。” 冯时恩喉咙含着笑,“可爱,但您还是别逗她了。” 林娴姿不承认,“我逗了吗?” “逗了。”冯时恩站队分明,“今天进展太快,您一句接一句就是想看她害羞。” 连城在咖啡店柜台前找到白瑛,她有板有眼当真在排队。 连城走过去,白瑛做贼心虚,扯她胳膊,“我没看萧达,你确定梁朝肃会来机场?” 连城不好插队,看了眼时间,拽她在队尾重新排。 “不确定。”她歪头,靠在白瑛肩膀,“我想传达的意思已经传达出去,他来,我面对面回应他一遍,不来,他也做不了什么,就这样吧。” 连城明白,录音落进梁正手里,梁朝肃即便来欧洲,两人也最多平手,相互制衡,他调动不了梁氏,影响不了林娴姿,看似大势风光,不过岌岌可危,一线倒悬。 她接受冯时恩,往前走,他放手,皆大欢喜。还偏执,四年前分割沈黎川那一套,他如今也没资本。 除了乖乖回国摆平危机,别无二选。等他在梁氏有了结果,莫家也尘埃落定。林娴姿联合两家,胜出一筹,余生他也没有办法。 比起上次干巴巴的说服,再不会有时机比眼下,更恰当,再不会有言语比眼下,更具力量。 白瑛摸索手机,她把萧达拖出黑名单,却至今没收到信息,抬头在人来人往里,搜寻可疑身影。 寻觅了许久,没找到萧达,却看到林娴姿和冯时恩。 她慌张扯连城,“林姨和冯时恩来了。” 话音未落,人群中忽然出现一个男人,满头大汗,截住林娴姿。 连城认出是欧盟远东医药专案的主官,不是不紧张关心,是被一只手臂锁住。 后背那一刻紧紧贴上沸意澎湃的胸膛,宽阔坚实的肌肉壁垒像加热过头的熨斗,隔着衣衫,炙烤她肌理。 连城记挂林娴姿,怕她有变故。 那只手像钢筋铁骨,铜墙铁壁,她被勒的窒息,浓郁的,侵略性的威势吞没她。 “一点小事,对她有利。” 连城停止挣扎,顺从退出咖啡馆,机场廊道靠近贵宾室。 不知梁朝肃从何协调,他们在工作人员引导下,进入贵宾室旁空置的小隔间。 一进门,连城早有戒备,捂住唇,抗拒他明显失控的侵占。 “我决定接受冯时恩。” 男人托住她后脑勺的手掌也烫意明显,随着她一字一句,收紧发力,粗粝的茧子仿佛长满尖刺的荆棘网,食指硌得她皮肉莫名发疼。 “我那天劝你的话,没骗你,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