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抬起头,她语气微顿:“启禀女皇陛下,听宫女们说,这几日可琴刺杀三公主!”
“驸马为救三公主中箭受伤,他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
闻言,女帝板着脸,她没想到养个贱婢放在徐胧月身边。
她不会放过可琴。
徐胧月走近,她浅行一礼:“儿臣参见母皇!”
“宫中出那么大的事,三公主也不同朕说!”女帝放下折子,她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徐胧月能感觉到女帝在生气。
她没说是不想女帝担心。
于是,徐胧月扑到女帝怀里,她眨了眨眼,垂下头,没有再吭声。
女帝脸色阴沉下来,她挑了挑眉。
“朕生月儿那日,两条金凤飞到屋脊上,它们说你是燕国的国君!”
“后来,朕让大祭司占卜,她说要把凤凰的唾液收集起来,保存着留下精气!”
“这些精气藏在匣子里头,朕会代代相传,旁人不能打开匣子!”
说完,女帝拿起匣子送来。
匣子四周镶嵌金色雕花,中间挂着把金锁,闪闪发光。
徐胧月接过匣子,她好奇凤凰的口水放在里头,还要代代相传。
于是,徐胧月握起匣子举着,她抬起手:“启禀母皇,匣子理应放在密室香火供奉!”
“朕也是这样想!”女帝转身,她手指头放在黄瓷瓶中。
黄瓷瓶一分为二从两边打开,柜子往两边走。
月洞门露出来,女帝带着徐胧月走进去。
红墙画满佛像,地上铺着地毯,上头镶嵌经文,闪闪发光。
继续阅读
木柜中供奉着观音,徐胧月走近,她拿起匣子放上去,双手合十拜拜。
忽然,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抬手指过去。
红柱雕刻着金凤,房梁上画满金凤,金碧辉煌。
徐胧月一惊,她感觉密室太过于奢华,这些金凤也不知多少金子雕刻。
微风吹过,房梁上金叶子发出清脆声。
女帝挑了挑眉,她轻声开口:“三公主是储君,燕国不能后继无人!”
“驸马若是不能尽人道,三公主便传唤男妃侍寝,早日怀上孩儿再说!”
“是,母皇!”徐胧月不敢反驳,白亿泽在养伤,怀孩儿一事只能等他身子好些再说。
说完,徐胧月浅行一礼,她转身往前走。
夕阳西下,衬得漫天绮云,幻成一片彩霞。
霞光照耀着宫殿,石榴树晕染成火红色,镶嵌着金边。
徐胧月抬腿跨过门槛,她捏紧红帕子,神色有些恍惚。
“三公主,妾想你!”赵墨竹走近,他抱拳叩首。
闻言,徐胧月勾起薄唇媚笑,她没说话,边走边望着他。
他满脸疑惑,握起她水袖扯。
她那张脸平静如水,看不出什么情绪。
于是,赵墨竹扭动腰肢,他拽起水袖撩开,莲藕样的手臂露出来。
“妾力气大,伺候三公主,肯定能让三公主一宿怀上孩儿!”
“就你嘴贫!”徐胧月抬手捏捏赵墨竹鼻子,她板着脸。
白亿泽为救她,他这会儿躺在床榻上,她怎么忍心。
她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忽然,徐胧月看了一眼赵墨竹,她酥麻声音响起:“好了,本宫要去看大姐姐!”
“妾先告退!”赵墨竹垂着脸往后头走。
待赵墨竹走远,徐胧月勾起薄唇浅笑,她没说话,感觉他太过于孩子气。
于是,她抬腿跨过门槛。
她一步一步地往前,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