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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任纵身一跃,加入到佘砚和萧曦泽的打斗中。
佘砚、萧曦泽和樊任皆是赤手空拳,只见佘砚身形如风,出手敏捷,一招一式,攻防有序
而对于佘砚的猛烈进攻,樊任都是以出拳防守化解,樊任的拳法稳如泰山,重如千钧,一拳下去,能瞬间震碎活人心脉。
萧曦泽知道佘砚的武功在宗师,而樊任的武功在九阶,若自己不插手,佘砚定能打赢樊任。
萧曦泽挥拳带风,拳法如钢铁般坚硬,就在他一拳要砸向佘砚的胸膛时,佘砚反手一掌握住了他的拳,拳掌相碰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劲风阵阵席卷,地面振动,宫殿倒塌,掀起阵阵尘埃。
萧曦泽不是佘砚的对手,他被佘砚打的节节败退,胸口还中了一掌。
没有萧曦泽和樊任共同作战,樊任一人大战佘砚,胜算更是渺茫,但他今晚不能让佘砚活着离开,因为鄞州之战是他的耻辱,若佘砚握着他鄞州败仗的把柄活着离去,那有朝一日被捅破,说他樊任是因为战败而逃,那他樊任的名声就该毁了。
樊任出手与佘砚继续缠斗,而站在角落里观战的白清兰却纳闷道:“义父怎么还不走?打上瘾了不成?”
“浮生姑娘?”
一阵疑惑的声音传进白清兰耳中,白清兰转头去看,只见身着官服的石颂之和宫涛正站在白清兰身旁。
两人也是因为此刻的场面混乱,想找个地方躲一下,不曾想就遇到了白清兰,这才上前来打招呼。
石颂之不解道:“浮生姑娘,你怎么会在这?”
白清兰看了看一旁的邵怀澈,“我是邵将军的义妹,所以才能随他一道入南国观赏祭祀活动。”
石颂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哦,原来如此!”石颂之看着面前这乱糟糟的一片,御林卫和刺客打斗,而萧曦泽,樊任又和佘砚打斗,全场众人不是在四处逃窜,就是在找一个安全的角落躲避着,以免误伤。
石颂之关心道:“浮生姑娘,这太危险了,跟我们离开这吧,以免误伤!”
白清兰摇摇头,声音轻柔,“不必,我哥哥会保护好我的,这危险,你们快走吧。”
石颂之和宫涛虽然都对白清兰有好感,但毕竟与白清兰交情不深,石颂之只好不再强求,松口道:“浮生姑娘,那你小心。”
石颂之语毕,便拉着宫涛的衣袖匆匆离去。
现场的打斗还在继续,可地上的尸体却多的数不胜数,尸山血海,白骨累累,遍地都是被折断的刀枪剑戟,空气中是浓厚的血腥味,令人闻着只想作呕。
空中,一道身影宛若飞鸟,在白清兰面前一闪而过。
白清兰知道那是佘砚,佘砚他左手捂着胸口,嘴角流出的鲜血不断。
白清兰施展轻功悄悄跟了上去,陌风和邵怀澈施展轻功紧跟其后。
夜空中,佘砚在皇宫屋檐的砖瓦上飞檐走壁,而紧跟他身后的是樊任和萧曦泽,而在追捕佘砚的还有大批御林卫,是萧曦泽所调动的
而在最后面尾随他们的是白清兰,陌风和邵怀澈。
青砖黑瓦上人影幢幢,众人踏着砖瓦上的霜雪一路飞驰而去。
直到佘砚停了下来,他飞身进了一间宫殿,萧曦泽立马命御林卫将宫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白清兰,陌风和邵怀澈躲在一处砖瓦后,静静看着羽林卫手持弓箭,点燃箭矢后,只听萧曦泽一声令下,千万根火箭向宫殿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熊熊烈火瞬间燃起,在寒风的吹拂下,越烧越旺,火光冲天。
大火烧了半宿,而众人守了半宿,就是害怕佘砚运气好没死成逃了出来。
大火过后,一片废墟,入目皆是断壁残垣,一片焦土。
萧曦泽命御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