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
“姐姐你跟我走吧,你的家不应该在首都的古园大院吗”
“……”
“姐姐,你别不说话啊,是不是师哥威胁过你?你别怕有我在,发生了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保护你的,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敢怎么我们。”
易苒悄悄睨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齐宿。
生怕他有动作。
好在他没动,只是目光始终停在薛知恩身上,粘稠的像某种鬼怪,某种触手……
肆无忌惮地窥视,贪婪地攀附。
易苒一激灵,浑身冒冷汗,试图挡住他阴湿粘腻的视线。
尽力劝说薛知恩快快逃离——
“姐姐,你不跟我走的话,你家里知道你在这儿吗?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师哥没有扣留你的手机,或阻止你跟外界联系吧?”
易苒想到这儿,赶紧快速打量薛知恩全身,意识到没有什么疑似囚禁的伤口后,悬着的心稍稍往下落了落。
师哥应该没有伤害她吧?
但想到他的房间,视线,痴狂的情绪,易苒还是不放心,又提议说。
“要不要我陪你去检查一下?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我没事,不需要检查,还有——”薛知恩看着她的杏仁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有点吵,麻烦安静一点。”
易苒石化了:“……”
她、她很吵,很烦人吗?
倏地,易苒眼泪波光粼粼地鞠躬道歉。
“姐姐,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很担心你,你真的要在这里待下去吗?我感觉好危险,跟我走吧……”
“我想说的都跟你说过了,请让一下。”薛知恩疏离而礼貌道。
出于被她气势驱使地本能,易苒立即跨步让开。
薛知恩不想跟她多说废话,转身离开那间好像进到齐宿胸腔内部,情感浓到令人有些呼吸不畅的卧室。
“哎,”易苒在后面喊,“姐姐,你就这么走了?”
“姐姐,你等等,你听我说……”
薛知恩不跟易苒回首都,怎么劝都不行,易苒有些气愤,当然气得不是知恩。
她瞬间将矛头对准这屋子里的罪魁祸首,再也顾不上害怕了,急吼吼地说——
“师哥!你到底给知恩姐姐灌了什么迷魂汤?她为什么会在这儿?是不是你把她绑架了?你还给她洗脑了对吧!!”
“你挺会幻想啊,”齐宿懒懒散散地依在主卧的墙上,半掀眼帘斜睨她,“快别再叫姐姐了,你这假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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