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事儿估计有点儿大,段大人先忙,几分钟之后才打电话问老伴儿,老伴儿也不知道啊,这会儿正忙着腌咸菜呢。
“打电话回去问一下就知道,别打扰我做咸菜,孩子喜欢吃咸菜。”樊文秀很不耐烦。
家庭地位一落千丈的,还有段大人。
可段大人也烦,大姐的电话关机,找谁问去?
思前想后,段大人琢磨着,还是得拜托亲家打听一下,没想到这事儿亲家知道。
“没多大事儿,段大姐那个女婿娃的事情,这次至少内部警告,调整岗位,这辈子就那样了。”景副院大略一说,很好奇,“听盈盈给小关打电话,好像人家还打电话威胁上了,所以我才能大概猜点情况,估计就是这件事里头,那小子没少掺和欺上瞒下违法乱纪的事情,别的暂时还不知道。”
段大人大怒,道:“从严处理,该枪毙枪毙,该判刑判刑,还有,你年底要上位,内部许多人不服,你把这件事办成铁案,办成大案,办成让那帮人吃饭睡觉都不敢大声的案子,内部教育,就要用一些人的脑袋警告大部分人,这种事,估计不会是个例,也不会以后就不再出现了,你要心里有数。”
景副院笑道:“先搞清楚怎么回事再说吧,案子已经转给隔壁了,我们负责监督,我亲自盯着。不过,枪毙不可能,最严重就是撤职查办。”
“一查到底。”老段指示,然后问,“那小子跑哪去了?给老丈人惹事儿,总得请客吃饭啊。”
景副院苦笑:“我哪留得住,皇帝和方先生叫去了,估计这次是为铁骑的事情。”
段大人扬眉:“哦?教官?”
景副院道:“估计不太可能,电话里只让过去,别的我也不知道。”
要不然,那土匪还能去干啥?
能干的当然很多。
这会儿,关荫梗着脖子跟俩巨头对峙呢。
“还不服气是不是?”皇上很震怒,拍着桌子吼,“要是当时先打个电话,至于发生交通都差点被你们搞乱的事情吗?现在可好,差点撞上外国使节的车队,你说,现在怎么办?”
关荫不服,瞪着眼睛辩驳:“啥大啥小总得搞清楚是不是?那帮土匪都派人杀人放火了,多大的事儿,外务再大,能大得过国计民生?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我就干了,要杀要剐——那也不行,我又没犯错,不能赖我身上!”
然后,这家伙倒打一耙:“还是内部清理不彻底,你们这些巨头要是每年搞一次内部反,至于有这些事儿么?得讲理,巨头也得讲理对不对?”
别看这家伙气势汹汹,其实这家伙心里明白着呢,估摸着这俩巨头又找他办什么坏事儿呢,要不然,就那点事儿,用得着惊动这两位?
“那得让他们生气,要不然,啥事儿都交给我,还要不要人休息了?”关荫心里门儿清。
气势汹汹?
咱是三巨头钦封的人民艺术家啊,表演这门课,咱是至少能得及格的。
方先生看得好笑,其实皇帝心里压根没气,摊上这么个混不吝,乐还来不及呢,哪会跟他置气。
“好了好了,都别演了,说正事儿。”方先生递过去两杯茶,“小心让大内侍卫以为里头打起来了。”
关荫立马换脸,乐呵呵点头:“是嘛,我就说巨头不能耍赖皮,我这是为内部清理帮大忙呢,不闹个奖励也就算了,哪还能批评。喝茶,喝茶,这茶看着就是好茶,比我老丈人那茶好多了。”
皇帝气道:“看到你这破落户样子我就来气,说说吧,这次打算闹多大?”
关荫更惊奇:“不是按照程序和法律处理的事情吗,为啥我要闹多大?”
合着你没打算闹大啊?
关荫无语:“我就是个热心群众,抓住事儿的本质,那就交给相关方面好了,我一既没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