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瞒着凤明邪。
“等等,”陆以蘅一愣,长发胡乱裹挟着砂砾打在脸庞,微微刺痛,“小王爷也在这行营之中?”他是个皇亲国戚虽奉命领兵可不代表能够亲征战场,他这般人物就该留在永兆城中才最安全。
“我哪拦得住!”阳可山无能为力,他动兵前劝阻了一天一夜口水都说干了,小王爷您身份尊贵非同一般,千万不能以身犯险!
得,全叫那皇亲国戚当成了耳旁风。
陆以蘅拳头一锤掌心,暗道声糟糕,扭头直冲营中主将大帐。
“陆小姐!那是王爷的行营!”岂可擅闯?阳可山追在屁股后头,风沙迷了眼。
前人置若罔闻,哗啦一下掀开帐帘,里头的烛火瞬被寒风吹熄,唯若有若无的檀香花木充斥鼻息。
空无一人。
陆以蘅脸色大变,阳可山倒抽口气:“小王爷人呢?!”他惊骇道,方才还在营中。
众人面面相觑接不知那金贵男人去了何处。
陆以蘅拔腿就奔,那还没被牵进马槽的座驾仰天嘶鸣,马蹄一蹶,千里绝尘。
只剩下阳可山在身后的焦灼呼喊。
是什么,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