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场时疫说巧不巧,盛京城里的事儿也该静一静了。”营帐外轮班值守的巡防营卫兵都在悄声的窃窃交谈,顾卿洵将铡刀和药材笼了回来。
陆以蘅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信安侯夫人那件事?”宅子烧了人死了,看似意外,实在谋害,她也不自觉压低了声,“你怎么看?”
“滴水不漏。”顾卿洵寥寥四字,这件事在盛京城里几乎没掀起半点儿的风波,朝里几百号人心底里清明着,“前段日子我在闵府见到了周大学士。”闵大人就是这次疫情中朝廷官员里最先得病的那位老侍郎。
“周寄铭?”陆以蘅迷惑道。
顾卿洵点头:“周大学士是任宰辅的门生也是他的左膀右臂,似是询问了闵大人以前同僚的去向,”吏部向来掌管各级官员分派调遣,包括衣锦还乡的记载,“我特地去了一趟鉴修馆,找馆译调了抚籍册,可少了五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