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的戒备也松懈了些。
“敢问两位前辈是?”徐长安再度抱拳问道。
老人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管家,管家面无表情的说道:“何潜。”
这个名字,不仅仅是徐长安和柴薪桐有些陌生,除了经历过当年那件事的几位,恐怕就连朝中一些开朝元老对这个名字都有些陌生吧!
两人相视一眼,还是站了起来,恭敬的抱拳道:“见过前辈!”
何潜盯着徐长安,冷冷的回了一句:“不敢当!”
老人脸色一变,沉声喝道:“你确实当不起,滚出去!”
何潜恨恨的看了一眼徐长安,似乎看到了那人的影子,可自家将军的命令也不能违抗,只能在楼外候着。
徐长安干笑一声,化解了下尴尬,抱拳朝着白衣老人问道:“那前辈如何称呼?”
白衣老人呵呵一笑,看着柴薪桐说道:“老朽姓樊,名於期。赵庆之是老朽的结拜兄弟,还有一个九丫……”
此言一出,他的身份不言而喻,传闻中护龙卫的掌舵人!
柴薪桐也大惊,脸还有些发烫,有些红。
“见过前辈。”他再度拜了拜。
“九丫头在通州怎么样?”樊於期眯着眼问道。
柴薪桐只能硬着头皮道:“樊九仙姑娘在通州一切安好,只是时刻惦记着您。”
“真的么?”樊於期意味深长的一笑,突然间问道:“你还叫她樊九仙姑娘,看来你们之间生分得很呐!”
柴薪桐的脸通红,只能低头笑道:“九仙。”
徐长安愣在原地,他是看明白了,这是老丈人来看未来女婿了,他只能祈祷柴薪桐能过关了。
樊於期看了徐长安一眼问道:“能否借贵宝地一用?”
徐长安朝着柴薪桐做了个鬼脸,幸灾乐祸的说道:“随便用,随便用。有什么事儿,吩咐就成。”说着,便出了门,把房间留给了两人。
房间之内,一人不停的喝茶,一人不停的斟茶,过了良久,柴薪桐终于鼓起了勇气问道:“不知道前辈前来……”
他话还未说完,樊於期便问道:“圣以四教:‘文、行、忠、信。’你怎么看?”
柴薪桐一愣,莫非樊於期是来考校自己的?而且还是考校“文”这一方面,且如此的简单?
不过,这些他只能在心里想想,便硬着头皮道:“四教之中,‘文’我觉得圣贤他老人家的意思不单是他自己创造的儒学之术,所教者,当是有用者百家之学。”
听到这话,老人微微点头。
他这一句话,和当年那个老不死的观点倒是一模一样。
“儒学的‘礼’太过迂腐;法学的‘刑’又太过严苛;而墨学又太过于柔弱……每一个学说都有各自优缺点,不同的时期应该贯彻不同学识,应时而异。”
柴新桐再度补充道。
樊於期微微一笑道:“不错。”抿了一口茶道:“接着说。”
“这‘行’倒是没问题,知行当合一。”
他没有看樊於期,打算一口气说完自己的见解。
“这‘忠’一字,圣贤所言,是忠于君,可我觉得太过于狭隘。无论是江湖侠客,还是沙场将士,或者庙堂神算,都应该忠于百姓随后忠于真理。若是百姓愚昧,真理不清,那便忠于自己好了!”
说罢,淡然一笑。
樊於期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悠悠的说道:“你这话,若是让圣皇听到,只怕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柴新桐只回了两个字。
“不惧!”
老人跳过这个话题,接着问道:“那‘信’呢?”
“若是不违背内心,不损害他人,所出之诺,当重于千斤!”
老人鼓了鼓掌,心中暗自赞叹,随后两人聊了一些家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