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都是家中何人,师承何处等等,倒还真像老丈人见女婿一般。
两人聊了大概一个时辰,老人这才出了门。
等送走了老人,徐长安兴奋的抓着柴薪桐问道:“怎么样,老丈人这关过了没?”
柴薪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这樊老将军很奇怪,他问了我文、行、忠、信,说道‘忠’的时候,他的反应过于大了些,眉毛微微挑动,捏杯子的劲道也加大了一些。”
徐长安一愣,叹了一口气道:“别想那么多,先当他是你老丈人吧!”
柴薪桐看了一眼门口喃喃道:“希望如此吧!”
……
樊於期才出了门,何潜便跟了上来问道:“怎么样?”
老人没有先回答他。
“你纵使对姓徐的有天大的恨意,也不能表现出来!”
何潜低下了头,默不作声,跟在樊於期身后。
“这个小子不简单!”老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也不是没希望把他拉过来!”老人说完,脸上露出微笑,有些开心。
……
夜已深,乾龙殿。
一个斥候呈上了一封情报。
上面写着樊於期去了何地,见了何人。
圣皇放心情报,喃喃自语道:“当年你真没说错,这老家伙真的不会安份下来。”
随即手指轻轻的敲打在龙椅的扶手处,这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
“柴薪桐,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圣皇的口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