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吧,我跟长忘哥带你好好转转。”
提起长忘,阿莼现在有点不自在,笑的有点假,敷衍道:“不了,今天下午我要与悲伤去求如山,以后有空定会去找你。”
“求如山?先去云阳山,自时在一起去求如山不就好了?”长谣十分热情相邀。
阿莼再预拒绝。
长谣执着不放弃,神秘兮兮说:“阿莼姐,半个多月后,云阳山有个昙花节,非常盛大热闹,你肯定喜欢,要不要看看?”然后还抛了个眉。
“有空我会去。”阿莼想要走。
长谣见阿莼兴致不大,略有失望,但依旧加强确定:“姐,昙花节后是长忘哥生辰,你一定要来。”
阿莼见长谣一脸期盼,没答应也没拒绝点点头:“告辞,长谣,后会有期。”
长谣也忙退后一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阿莼姐,云阳山,不见不散。”
阿莼拍拍长谣肩膀,随着悲伤走了。
带目送走两个人,长谣一回头,见千春的客房门虚掩,并未关严。
长谣轻轻一推门,见长忘自始至终,面无表情拿着本书,跟入定了似的。
小心翼翼呼唤:“长忘哥?”
“何事?”长忘抬头。
长谣关上门走进来,指着阿莼消失的位置说:“阿莼姐怎么了,不太高兴。”
“不知。”长忘重新低下头。
“你们吵架了?”长谣问。
“没有。”长忘。
“他们很急吗?非要今天午后走,难道她不知我们回云阳山会路过求如山吗?”长谣叹了口气,还想着问阿莼再要几瓶不知醉带回去呢,眼下是来不及。
长忘轻轻抿了口茶,没出声。
“哥,你说咱们云阳山的昙花节,还有你生辰,阿莼姐会去吗,我刚才看她那样很牵强呢!”
长忘:“长谣。”
长谣:“怎么了,哥?”
长忘打发他走:“回房间收拾东西去吧。”
长谣见长忘语气不善,也不敢违背长忘任何意思,悄声退出门外。内心悱恻:还说没吵架,平时脾气多好一人,今天都对他没耐性了。
寒生房间。
传出一阵稀里哗啦像是摔了许多东西的声音。
悲伤躺在门外树上,嘴里含着朵花,差点吓掉。
“寒三酥,我告诉你,不——许——去!”传来寒生清晰的怒吼。
“哥,难道要坐以待毙吗?”阿莼愤愤,又不敢硬碰硬,否则哪里也去不了。
寒生指着阿莼鼻子:“你什么时候有匡扶天下的正义感了?”
阿莼试图缓和:“我一直藏得很好。”
寒生气急:“怎么,藏了三万年,现在才打算崭露头角?”
阿莼耸耸肩:“因为发现没我不行。”
寒生翻白眼黑眼球差点回不来:“你不站在顶端,十方之地就毁灭了?”
阿莼讨好寒生:“我们兄妹竟如此志同道合。”
寒生:“我没空跟你斗嘴,不行就是不行!”
阿莼:“那谁行?大姐吗?她溜达哪儿去了都不知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嘴,嗓门越来越大,最后几乎都是嚎出来。
“闭嘴,寒酥,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知道吗?那年春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寒生越说越激动,最后声音到嘶哑,转过身,无助崩溃的低下了头。
玄色身影在耀眼的日光中格外落寞。
阿莼眼眶一红,鼻子一算,不得不沉默下去。